“見過花月姑娘。”李毅拱手示意道:“其實花月姑娘的觀點也不算錯,男人可以拋棄女人,可以喜新厭舊,女人自然也可以這么做,只是這個社會本就是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男人這么做了雖然會受到譴責,但也僅僅只是譴責,而女人這么做就是大逆不道。”
“對啊!男人可以做,為什么女人不可以做,這根本就不公平。”花月冷哼道。
李毅笑著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公平不公平,只不過是社會發展的必然形態罷了,你要說不公平,那國家征戰在外為什么士兵都是男人?田間勞動,山中打獵,只為讓妻兒能夠溫飽,為什么也是男人的活動?男人的男字是怎么寫的,田字下面一個力字,從遠古到現在,體力的繁重勞動,或者是部落國家的征戰活動全部都是由男性組成,承受著繁重的體力勞動和隨時都有可能的死亡,這也是他們能夠獲得權力的原因,畢竟只有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回報才能越多,你說是嗎?花月姑娘。”
李毅的話讓花月有些陰沉,雖然很想反駁,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話的確有它的道理。
花月冷哼一聲說道:“這就是男人可以風流快活的理由嗎?”
“不不不,不能說是理由,只能說是條件,或者說,社會對他們的寬容原因,”李毅笑著說道:“當然了,如果能夠反過來的話,一個女人能夠做到男人所做的一切活動,你信不信社會對于他們的寬容就像男人一樣。”
李毅繼續說道:“即便如此,依舊有道德的束縛,有卓兄所說的忠貞不渝,一心一意,只會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好,你說是嗎?”
“就算你說的是對的,但我從來沒有主動去招惹過他們,都是他們來找我的,哼,一個個裝的人模狗樣,在外人看來,對自己的妻子多么多么的好,多么相親相愛,相敬如賓,我不過稍微考驗一番,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們要是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也不會如此。”
“閉嘴妖孽,還敢狡辯。”卓云指著花月怒聲說道。
李毅笑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中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一點你做的并不對。”
“什么?”花月疑惑的看著李毅問道。
“有一個叫東野圭吾的家伙說過一句話,這句話讓我感悟很深,他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不能直視,一個是太陽,另一個是人心,人性最經不得考驗,所以永遠不要去考驗一個人的人性,就算再完美的人也有它不完美的地方,用謊言去驗證謊言得到的還是謊言。”李毅道。
李毅的話讓兩人忙了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和回憶,看來都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東野圭吾的這句話是前世李毅在上學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出自東野圭吾的《白夜行》,這本書里并沒有看過,但是這句話就讓你感到震撼。
人心與太陽,一個充滿了光明,另一個卻充滿了黑暗,一個讓人敬仰,另一個卻讓人敬畏。
看著兩人思索的模樣,李毅開口道:“兩位,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否滿意?中午了,我要回家吃飯了。”
兩人抬起頭,神色有些復雜的看了一眼對方,等轉向李毅的時候看李毅的眼神更是充斥著一股贊嘆。
此時他們也正式的打量李毅。
一身白色長袍,身后披著一件兔皮縫制的披風,身材挺拔修長,嘴角微微含笑,豐神俊朗,相貌英俊。
一身的書卷氣,但又不顯得柔弱,劍眉星目,英姿颯爽,讓人觀之心生親切之感。
卓云對著林一拱手行禮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李毅也笑著還禮道:“在下李毅見過卓兄,見過花月姑娘。”
花月故作不耐煩的看了李毅與卓云一眼,不爽的說道:“就當你今天說的對,本姑娘還有事,走了。”
說完腳下一頓身體猛的朝著空中飛越,在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魅影消失在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