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胡白站起身,一臉笑呵呵的說道:“舍玉道友法力高強,神通強大,既已戰勝虎符,我等自然心服口服,當為第七位妖將。”
看到依舊拿自己對比,虎符冷哼一聲,不過也沒有繼續說什么,眼神中卻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寒光。
李毅對這個狐妖也沒有什么好感,先不說那幾個在錢塘縣城外獵殺人族吸**氣的狐貍,就他剛剛那番話都是不懷好意。
虎妖虎符性格暴躁,而他依舊拿站外這個事情來刺激他,很明顯就是想在他心中扎根刺,挑撥與李毅的關系。
“當真是有意思,不過六個人就能分出幾個派系,之前狼三說過,陸馬與虎符不和,這胡白很明顯跟虎符也不是一路人,至于其他石妖、烏鴉還有待觀察,還真是有意思。”李毅心中暗道。
思考間,南山山君對著李毅大聲說道:“舍玉老弟,從今日起你為我南山第七位妖將,統領一方小妖。”
李毅趕緊站起身,恭敬的說道:“是,大王。”
同時從懷中拿出玉盒。
“大王,此為朱果,還請大王笑納。”
樹妖榕姥姥趕緊站起身,接過玉盒送于山君手中。
玉盒打開,濃郁的藥香氣瞬間彌漫整個山洞,呼吸著這藥香眾人只感覺法力竟然有絲絲增長,如此雙眼更加火熱的看著玉盒中的朱果。
陸馬眼神中卻閃過一道陰冷,開口道:“我聽說這朱果三十年一開花,三十年一結果,再過三十年才能成熟,待到摘取時,整整需要百年時光,如此乃為無上靈藥,每一枚可增長數數十年法力,聽說這朱果樹每一棵可結就九枚,可這玉盒中只有三枚啊!”
李毅心中這一刻只想把這個陸馬直接大卸八塊。
隨著陸馬的話落音,包括南山山君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李毅身上。
九枚朱果,那就是上百年的法力,百年法力不可謂不多,現在玉盒中只有三枚,也就是說至少還有5枚在李毅手中,如此寶物誰不想多要,就是南山山君也是眼神中閃過貪婪之色。
不過隨即哈哈大笑道:“如此寶物得三枚已經是得天之幸,其他朱果竟然是被那人族修士所奪。”
話是這么說,但也僅僅只是說說,誰也不知道李毅身上到底還有幾顆朱果,一顆名為猜疑的種子種在眾人心田。
李毅起身道:“大王所言甚是,如果在成熟的時候,的確是被人族修士所奪,不過他們也僅僅只是奪取一枚而已。”
眾人一愣,一時間南山山君一臉的懵逼,也不知道如何再說了,剛剛是給你找臺階下,沒想到你直接把底兒都給兜出來了。
陸馬卻是露出得意的笑容,陰笑道:“哦!既然如此為何不將剩下的八枚朱果都獻給大王?”
“大王容秉,”李毅不慌不忙的說道:“朱果共有9顆,一枚為我人族修士所奪,三枚獻于大王,兩枚為我所食,如此才能僥幸度過風災。”
眾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有兩枚朱果相助的確能夠更輕松的度過風災,眾人也認同這個理由,再說了,守護朱果百年,成熟了不可能不吃一兩個。
“那剩下的三枚呢?”
李毅看也不看陸馬,依舊云淡風輕的說道:“剩下的三枚在煉丹。”
“煉丹?”
“你說你會煉丹?”
整個大廳中包括南山山君在內的七個大妖全都不淡定了。
就像之前所說,妖族已經沒落,除了那些天生神獸擁有傳承之外,其他的一眾小妖大都是通過自己的特殊機遇開啟靈智,隨后渾渾噩噩的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就是自身所修煉的功法也是通過漫長時間的總結而成,粗鄙而又簡陋,亦或者得到一些破損稀缺的功法而修煉。
至于其他的修行之法更是不可能得到,比如煉丹、煉器、陣法。
而現在李毅說他會煉丹,這如何不讓眾人震驚。
李毅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在煉丹。”
陸馬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沉,沉聲說道:“這不可能,你何德何能竟有煉丹之法,我不是你在推辭的理由?”
李毅冷笑一聲,右手一張,大廳中憑空出現一座大鼎,不然就是丹爐。
丹爐通體青黃,一人高大,其上銘刻著不知名的花紋,丹爐之內更是有熊熊烈火燃燒,一絲氤氳的氣息從氣孔中噴薄而出,泛有淡淡的藥香。
南山山君身影一閃來到丹爐之前,雙目中滿是火熱之色,上下打量著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