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講述一下你們每個月的祭祀活動,從什么時候開始祭祀這些狼人的?”
蘭道爾·艾米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國王陛下,我們并沒有祭祀它,是跟他簽訂的協議,十三年前村子里遭遇了獸潮,就在我們即將死亡的時候出現了一只狼人,是他將獸潮擊退,給我們簽訂協議,月圓之夜的時候送上祭品,它就可以庇護我們的安全,每到這一日我們都會將一些牲畜放在村口,然后全部大門緊閉躲在家中,十幾年來一直都是這么個程序,雙方都是相安無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狼人撕毀了協議。”
“是這樣嗎?”李毅道。
“是的國王陛下。”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死去的那個女孩跟亨利一家是什么關系?”
“額?”蘭道爾·艾米一愣,然后說道:“他們……并沒有關系,我亨利已經跟瓦萊麗訂婚,如果沒有這場狼人事件,他們一個月后應該就成婚了。”
“瓦萊麗?就是剛剛那個紅衣衫的女孩嗎?”
“是的,國王陛下。”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等到這個人也下去,西奧多拉扭過頭頭一臉好奇的看下李毅問道:“奧茲,你是發現了什么嗎?”
李毅嗤笑一聲,扭過頭拍了拍西奧多拉手笑著說道:“我剛剛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給我也說說。”
“死去的女孩名叫麗麗,剛剛那一家是麗麗的家人,她的父母和姐姐對于她的死自然是很傷心,不過那個埃德爾·霍爾丹情緒很明顯有些不對,雖然他一直都在給人一種悲傷的感覺,但這些只是表面的現象,反而亨利的父親,也就是本·塔科特比埃德爾·霍爾丹更加的憂傷。”
“而且最主要的是,本·塔科特一直都在下意識的朝著麗麗的母親看去。”
“啊?”
不理會西奧多拉驚訝的表情,李毅抬頭對著諾克說道:“諾克,去調查一下亨利一家與霍爾丹一家之間是否有什么其他的關系,尤其是本·塔科特與那位麗麗的母親之間。”
西奧多拉道:“奧茲,你是懷疑……”
“還不確定,只是懷疑,諾克你需要暗中進行調查,不要大張旗鼓,明白了嗎?”
“是,國王陛下。”
還有一點李毅沒說,神念感知之下李毅能夠感知到埃德爾·霍爾丹這位中年樵夫身上別人更強大一點的力量。
將所有的人安排好,整個大帳中空曠了下來,西奧多拉扭頭看了看四周。
“那我們現在做什么,等嗎?”
“當然不是,一直這么等,就等到什么時候,萬一那只狼人不出來不就麻煩了,當然是自己去調查了。”
“那我們怎么去調查?”西奧多拉問道。
“給我來。”
說完李毅起身拉著西奧多拉把這帳篷外面走去。
舉目望去,一抬頭看著四周的樹木,片刻之后便鎖定了目標。
在整個村莊的最東方,一顆極為高大的樹木聳立,上面長著黑褐色的葉子,樹干彎曲猶如鬼怪,那些張牙舞爪的樹枝更是讓人恐懼。
整個大樹異常的高大,光是那樹干就需要五個人合抱。
“走~”
邁步走到大樹之下,在西奧多拉驚訝的目光中,李毅抽出魔杖對著輕輕揮舞,一道白光從其中綻放落入樹木之上。
下一刻卻堅持大樹之上竟然長出了虛幻的鼻子眼睛嘴巴。
“這……這怎么可能?”西奧多拉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為什么不可能?”
一個蒼老的聲音發出,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就會發現,這聲音竟然是這大樹虛幻的嘴巴是發出來的。
“啊!好舒服呀,原來說話是這么好玩,我還想多說一會兒。”
西奧多拉一把拉住李毅的手臂,指著大樹驚聲的說道:“奧茲,它……它在跟我說話,它是傳說中的樹人嗎?”
李毅還沒有回答,就聽到那大樹再次開口解釋道:“我不是樹人,我只是用魔法說話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李毅也拍了拍西奧多拉的肩膀,笑著說道:“不要害怕,這是我施展的一個魔法,你可以理解為讓一個大樹開口說話就行了。”
“對,很神奇的魔法,要是我也能學會就好了,以后我就經常可以跟其他人說話了。”大樹蒼老的聲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