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再動我殺了你。”劍雄冷聲道。
那女子也知道自己不敵,將真氣收回丹田,面露冷色。
“你們是誰?如何上來的?竟敢來我海鯊宮鬧事。”
劍雄輕笑一聲,對于這女子也是面露欣賞之色。
“刀劍加身而不懼,還算有些膽色,不錯,不錯。”
一旁的逍遙郎雙手艱難的推著推著石球,大聲的說道:“不要這么多廢話了,趕緊將她抓到山上,你先行一步,我馬上跟上。”
“那好,你一定小心。”
說完右手抓住女子的肩膀,整個人騰空而起,運起輕功快速的朝著山頂趕去。
手中的那女子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身居高位的她知曉就算大聲呼喊也無用,挾持自己的人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擊殺,根本不會讓自己呼喊不出來。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來我海鯊宮?”女子冷聲問道。
“這個先不急,待會會有人回答你,你現在先跟我上山再說。”
劍雄輕功很快,雖不如赫連霸的分身魔影,但鑄劍城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派,輕功身法也屬上乘,不過須臾間便以來到山頂。
不過當看到山頂中的景色時卻讓劍雄一愣,只見那巨大的銅鐘之上李毅斜坐在其中,在李毅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正在喝酒的胖子,拿著手中的酒壇大肆的飲著,如同餓死鬼投胎,不過餓的是酒。
“哈哈,好酒,當真是好酒,這秋風醉雖然儲存年限較短,但酒質甘美,用的是好水,不錯,哈哈,不錯。”
“我這里還有,喝完再給你一壇。”
“哈哈,那感情好,我被關在這里一個多月了,每日都是一些粗茶淡飯,就是沒有酒,可憋死我了。”胖子哈哈大笑道。
劍雄降落身形,看了看李毅,又看了看他身邊的胖子。
“此人是誰?”
李毅笑著說道:“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這位便是逍遙郎一直在找的酒中仙。”
劍雄聞之也是一愣,驚聲道:“他就是酒中仙?你是如何找到的?”
李毅拍了拍坐下的銅鐘:“吶,就在這銅鐘之下,赫連霸也是個人才,將人關在銅鐘中,然后又懲罰弟子撞鐘,同時撞鐘所產生的巨大音浪又能讓這銅鐘之人生不如死,可謂是一舉兩得,我趁你們下山抓舌頭之際四處看了看,剛好就找到了酒中仙。”
劍雄現在已經無力吐槽了,任她也沒有想到會這么簡單就找到酒中仙。
“這么說抓到舌頭就沒用了?那她怎么辦?殺了?”
白衣女子心中一緊,心中暗自擔心。
“雄兒,殺性不要這么大,不然對你以后的修行不好。”
李毅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不過此時卻充滿了汗漬,頭發有些凌亂,臉色蒼白,四肢虛軟無力,玉手上更是滿是血泡,但一雙眼睛卻是極為明亮。
凌亂的發髻雖然遮住了大半個面孔,但仔細觀看就會發現他的五官極為精致,身姿搖擺,稍微收拾一下便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能被何連霸懲罰前來撞鐘自然是能夠推動石球,功力自然不弱,在這海鯊宮中也不是無名之輩,你叫什么名字?”
知曉自己根本無法逃脫,女子也不隱瞞,冷聲說道:“小女子拜玉兒見過公子。”
“拜玉兒?赫連霸的弟子,拜霆的女兒。”
拜玉兒心中一驚,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江湖中可是少有人知,卻沒想到眼前的陌生男子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就連自己生父的身份也知曉。
“公子果然神通廣大,拜玉兒在這江湖之中籍籍無名,卻也能夠被公子記住,真是玉兒的榮幸,只是公子不告而來,是否有**份?”拜玉兒柔聲說道。
“哈哈,玉兒姑娘說笑了,我等前來又不是來拜賀,只是來偷偷救人罷了,說白了就是賊,哪有光明正大闖進來的,只能這班進來了,倒是讓姑娘嚇了一跳。”李毅哈哈大笑道。
“那公子如何懲治玉兒?”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玉兒故意撩了撩頭發,精致的臉龐瞬間顯露無疑。
看到這一幕的劍雄卻是臉色難看,身為女子的她自然知曉這是在引誘,如果是他人還好,但她引誘的對象卻是李毅,如何不讓劍雄生氣。
冷哼一聲,怒聲道:“不如殺了算了。”
拜玉兒并沒有害怕,反而扭頭看向劍雄媚笑道:“這位姑娘可是生氣了?嘻嘻,放心,我不會搶你的小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