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很想說“有本事你就殺啊,看是你先死,還是我這個女主先狗帶”
但,這貨連女主都給吃干抹凈了,殺個女主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事。
阮綿慫了慫了。
她弱弱地說“您剛剛不是還對我很滿意嗎”
男人揚眉,“失去貞潔,你不是應該撞死以示貞烈嗎”
阮綿“”
這是在暗示她什么嗎
可撞死很疼的
而且萬一撞不死不是更痛苦嗎
再說了,她又不是真正這個時代的女子,沒了貞潔也不至于要死要活的。
最重要,死了就沒兩千積分了
男人慢慢收緊手指,“我還是決定殺了你”
阮綿“”
兄臺,你真的不用去看看精神科醫生嗎
少女白皙軟糯的小臉上布滿淚水,閉著眼輕輕抽泣,沒再求饒,像是認命了。
脖子的大手突然松開,窒息感消失。
男人手指意味不明地摩挲著她的小臉,“你想死我還不想殺了。”
阮綿“”
娘啊,這到底是哪兒來的神經病
突然,利器破空的聲音傳來
男人抬手,一件黑色的披風落到她身上,他攬著她纖細的腰肢掠出馬車。
箭矢如細密的雨,朝他們射來。
阮綿杏眸微睜,怎么還有刺殺的戲份
劇本開局有這個的嗎
好在男人是真的牛逼,廣袖一甩,強大的內勁如颶風,瞬間把箭雨吹得七零八落的。
阮綿差點就給他高喊666了
黑衣刺客落下,提起刀劍就是干,連放句狠話都沒有。
“不自量力”
男人薄唇勾起,滿是譏諷。
阮綿“”
大佬,您說這話前,能不能先看看來了多少刺客啊
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可能就把你淹死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阮綿安靜如雞地裝死
刀光劍影,殺意涌動。
男人游刃有余地應對,他赤手空拳,然而,那修長的手指淡漠一劃,刺客的脖子瞬間鮮血噴出,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凡被他內力掃到的更慘,四分五裂,一地碎塊殘肢,畫面堪比恐怖電影現場。
阮綿把腦袋往男人懷里鉆,壓根就不敢看。
男人動作一頓,有些無語。
死人她怕,那他這個殺人的就不怕了
阮綿都可怕,但殺人狂至少不是死人,還是個很帥的活人
男人“”
阮綿眼角余光掃到一把橫砍過來的刀,毫不猶豫地一避,把某人當成擋箭牌了
男人直接折斷襲來的刀,把斷刃插進刺客的腦袋里。
他看向阮綿,眸光幽深得可怕。
阮綿小臉迷茫,仿佛寫著我是誰,我在哪里
如果她說她只是條件反射,不知道這位兄弟信不信
至于給人擋刀什么的
阮綿不了不了,好疼的
這哥們又不是男主,她也不需要去攻略他,擋什么刀啊
男人意味不明地“呵”了一聲,下一刻手松開,任某個蠢女人摔了個屁股墩。
嘶
阮綿心里直罵狗男人,但俏臉上寫滿了慫。
她裹著他的披風,哆嗦著兩條綿軟的腿兒站起來,躲在男人的身后繼續茍著。
這時,一群臉帶魅影面具,手持繡春刀,宛若鬼魅的青衣人落入戰場。
正在阮綿心里大喊“完蛋”的時候,只見那群青衣人手起刀落,跟死神一樣,收割著刺客的性命。
阮綿啊,原來是幫手啊
放心了嗯
好像有點不對
看青衣人的樣子,怎么那么像是傳說中的錦衣衛
等等,繡春刀,飛魚服好像就是錦衣衛
就在阮綿懵逼的時候,殺完刺客的錦衣衛收刀,對著她撿到的野男人單膝跪了下去,“主子。”
阮綿“”
錦衣衛是帝王直屬侍衛,他們的主子永遠只有一位
阮綿傻fufu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整個人如遭雷劈,仿佛受到什么慘烈的打擊。
她捂著心臟,一個呼吸順不過來,直挺挺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