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戲,怎么能沒有女主出現呢
最重要,要是現在阮月被送了官辦,沒了惡毒女配,男女主的虐戀怎么辦
她的兩千積分怎么辦
不行不行
松鶴堂,阮太夫人的居所,此時一片亂糟糟。
阮太夫人敲著龍頭杖,指著阮震,直罵不孝子孫。
侯夫人嚴氏看似在勸,實則一直不停地煽風點火。
阮月則被兩個粗使婆子壓著,滿臉梨花帶雨,痛苦又不敢置信地看著阮震,“大哥,您怎么能如此待我”
阮震身形挺拔地站在廳堂中央,雙眸如鷹隼,俊臉冰霜雪凍。
“本世子唯有一個親妹妹,阮月,你一個賤奴之女,何來資格喚本世子為兄長”
阮月臉色一下煞白,自從被揭開她是假的侯府千金,身世就成了阮月最大的忌諱和傷痛。
為什么她會是一個穩婆的女兒
為什么她不是真正的侯府千金
都是阮綿,如果她不回來,如果她早死了,自己如何會落得這般難堪的地步
還有阮震,她叫了他十多年的“大哥”啊
就算是養一只狗都有感情了,可阮震怎么能冷血無情到如此地步
既如此,那以后就不要怪她不再把他當成親人了
“放肆”
阮太夫人氣得直發抖,“什么賤奴之女月兒是鎮南侯府的千金,是老身養大的孫女”
阮震淡淡地看向阮太夫人,“祖母即能如此慈心對待一個賤奴之女,為何對自己的親孫女就這般狠心”
阮太夫人臉色一窒,“老身何時待阮綿不好了臨安阮震的字,你是聽了誰的胡言胡語”
阮震眸色一冷,“誰的胡言胡語祖母您聽聽,您一開口就是在暗指誰綿綿在您心里只是個外人吧”
阮太夫人“老身沒這么想,你少給老身扣罪名。”
阮震不置可否,“是嗎那祖母就說說為什么要罰綿綿孤身一人在佛寺抄經三日”
“哥哥。”
阮綿匆匆地趕來,她不熟練地向阮太夫人行了一禮。
阮太夫人看她沒半點貴女的儀態就直皺眉,眼底滿是嫌棄,卻在對上阮震眸中冷冷的諷刺時,趕緊移開目光。
阮震看向妹妹,臉上哪還有半點冰冷,聲音都下意識放輕,就怕嚇著她。
“綿綿,你怎么來了”
阮綿顰眉,清澈的杏眸溢滿擔憂,“哥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胡說”阮震輕斥了一聲,“綿綿什么時候都不會給哥哥添麻煩的。”
見阮震對阮綿那般溫柔小心,阮月眼睛都嫉妒紅了。
以前,阮震不知道她的身世,雖對她也不錯,但從沒這么溫柔親近過。
憑什么處處不如她的阮綿會這么好運
她好恨她不甘心
阮綿拉住阮震的手,“那咱回去吧,我沒受什么委屈的,哥哥別為我頂撞祖母了。”
阮震眸色越發柔軟,他摸了摸妹妹的頭發,轉頭,又是那副強勢的模樣,“祖母,若今日不給孫兒一個理由,孫兒絕不罷休。”
“反了反了,”阮太夫人大怒,“你是在威逼祖母嗎”
阮震“孫兒不敢。”
眾人“”
你這樣子可半點都不像是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