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兒子好啊,聽話懂事,從不會惹她生氣。
不過阮震就算不把阮月趕出去,但,“祖母,既然綿綿回來了,也該開祖祠,添上她的名字,還有,阮月非我大房所出,我絕不允許她的名字繼續掛在大房。”
阮月絕望地看向阮震,“大哥,你真要這么無情嗎”
阮震淡淡道“掌嘴”
啪地一下,粗使婆子一巴掌就落到阮月的臉上。
阮月捂著臉,眼底滿是怨毒,只是面上哭得更可憐了。
“阮震”
“祖母不是最重規矩嗎那一個賤奴之女胡亂攀扯侯府世子為兄,不該打”
阮太夫人“”
阮月真是恨死了阮震一口一個賤奴之女了
阮綿則真的好佩服自家哥哥
霸道總裁算什么
她家霸道哥哥才是天下第一帥
就是尼瑪,劇情是越崩越遠了。
不過也是,劇情里,她沒有遭遇“馬車失控”,安然回到侯府。
而以阮綿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跟阮震訴苦的。
所以佛寺的事情注定她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阮震不知妹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然不會找阮太夫人和阮月的麻煩,也就不會發生今日的事情。
額,所以,這一切還是她的錯
誰讓她立什么圣母人設,結果丫的救了個大反派,不僅被吃干抹凈,還崩了劇情
阮綿此時是懵逼又吐血
當然,她不承認見到阮月倒霉時她心里直呼好爽
阮太夫人疲憊地看向阮震,“月兒怎么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就算認她做妹妹又如何”
阮震還是那句話“我妹妹只有綿綿一人。”
阮月嗚嗚直哭
嚴氏像是為難,“可是月兒與南王殿下可是有婚約在身的。”
南王就是男主夜非辰
阮震臉色再次難看下來,“這個婚約原本應該是綿綿的,阮月不過是個小偷。”
阮太夫人,“你說話別這么難聽,南王一直都很滿意月兒,突然換人,不說侯府丟人,就是南王也不一定會樂意。”
阮震“實話實話就是了。”
阮太夫人“不準,侯府丟不起這個人”
阮震不可能再讓步,“阮月必須在我大房除名。”
“阮震你”
“臨安,怎么跟你祖母說話的”
鎮南侯走了進來,說了阮震一句,又恭恭敬敬地向阮太夫人行禮。
阮太夫人看到愛子,臉色才好看了點。
“他現在一直認為老身虐待了他的好妹妹,怎么肯跟老身好好說話”
“老身和月兒現在是里外都不是人”
鎮南侯趕緊安撫老母親,還想說阮震幾句。
但觸及侄子冷冰冰的眉眼,鎮南侯瞬間慫了,仿佛看到自己那位威武嚴厲的長兄。
“臨安啊,月兒雖然不是我阮家的血脈,但她在阮家長大,就是阮家的人。”
阮震“既然叔父那么喜歡她,那可以記在叔父名下,反正大房絕不認。”
阮月渾身都在發抖,也不知是傷心的,還是羞憤的。
鎮南侯一噎,還想說什么,阮太夫人已經敲了敲龍頭杖,“那就讓月兒過繼給你叔父,省得礙著你們大房的眼。”
嚴氏不樂意了,“那怎么行”
如果阮月過繼過來,那她女兒不就矮了一頭嗎
鎮南侯想到什么,給嚴氏一個“閉嘴”的眼神。
“也好,就讓月兒過繼到我的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