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震你”
“南王不是說阮月沒有欠我鎮南侯府嗎很好。”
阮震抬手,兩個府兵抬著一箱子賬本。
“這是阮月這些年在侯府的所有開銷,還有她貪墨的侯府公中銀錢,拿著那些錢置辦的產業,南王,你自己看著辦吧。”
夜非辰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一大箱賬冊,“怎么可能這么多”
阮震看向阮月,“你說呢”
阮月搖搖欲墜,“你們這是半點活路都不給我嗎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阮震“哦。”
阮月“”
夜非辰連忙拉住要跳水的阮月,“不可以,月兒”
“阮震,你別欺人太甚”
來來回回就這幾句,阮震煩得想掏耳朵,有病
“來人,把這些賬冊送去衙門,就說本世子要告南王府阮姨娘偷錢”
阮月簡直要瘋了,真要讓阮震去告,她還怎么有臉在神都活下去
她已經這么慘了,為什么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她
阮綿額,誰先湊上來找打的啊喂
“慢著,”夜非辰忍著怒火,把一個隱忍負重的男主表現得淋漓盡致。
“賢妃,世子,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阮震嗤笑,“不是本世子該問南王想做什么嗎”
夜非辰皺眉,“月兒已經為了之前的事情付出代價,陛下都不追究了為什么賢妃和世子還是這般羞辱她”
阮震很求實地問“南王,你腦子沒毛病吧”
“阮震”
“就憑阮月做的那些事情,她還好意思回鎮南侯府沒臉沒皮說的就是她再說,她什么身份鎮南侯府的大門是她想進就進的賢妃娘娘是說見就見的”
夜非辰被諷刺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指著阮綿“若是如此,為什么是她自己愿意進宮為妃的,現在,卻一直處處跟本王作對,肆意打罵月兒,又是什么意思”
在夜非辰看來,就是阮綿對他還抱著非分之想,才嫉妒月兒,想引起他的注意力。
嗤,一個貪慕虛榮、淫蕩無恥的賤人
阮綿你妹的
就算此時她再有打工人精神,也恨不得爆錘男主這個神經病
鬼跟他作對了
有本事他跟大反派扛啊,柿子挑軟的捏,他可真能啊
非分之想
呵,他除了有兩千積分,哪兒哪兒比得上大反派
阮綿握了握拳頭,告訴自己忍住,再氣也不能打客戶。
不過她不打,阮震來
“啊王爺”
世子爺直接把夜非辰給捶進湖里去洗腦子
“阮震”
夜非辰從湖里爬起來,直接拔劍就砍過去。
阮震長劍一橫,輕松擋住男主的招式。
他冷笑,“老子等這時候很久了。”
不過最后沒打成,兩人被百里修淡淡一道內力給推開了。
一襲玄衣的皇帝陛下慢條斯理地走過來,眸若深淵,一現身,帝王氣勢如一座巍峨高山籠罩而下,壓得所有人大氣不敢喘一下。
阮綿哭嚶嚶地跑過去,抱住他。
科科,告狀,她也會
阮月跟她這個虐文女主玩這招
看誰先玩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