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輕易就將她壓在榻上,“皇族連兒媳都能搶,弟妹為妻,還少嗎”
男人握著她的腰肢,“朕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想這么做了”
寧王妃絕望至極“不要,陛下,求您放過我吧我是寧王殿下的妻子啊”
若非真心愛寧王,她怎么會跪在她最怕的這個人面前呢
她不要對不起自己的丈夫
誰來救救她
“嗚嗚,王爺”
“呵,你怎么叫他都不會來的,你看清楚,在你面前的是朕”
帝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躲避,“朕早說過,你會親自把你自己送到朕面前來的。”
在她凄涼絕望的眼神中男人狠狠吻住她,“寧王的妻子呵,很快就不是了,你,注定只能是朕的掌中之物。”
眼見男人是真吻了,阮綿立刻出戲,雙手不斷推著他。
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
他是個變態好意思,她還不好意思呢
然而男人似乎沉浸在那個變態帝王的角色中,抬手將她抱起,抵在墻邊,以他的身體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可勁地蹂躪她的紅唇。
吻得是又沒技巧又兇殘。
阮綿又羞又疼,眼角淚珠掉下。
一吻畢,男人用指腹沾了一下她眼角的淚珠,靠在她的耳邊,笑得低啞,用最溫潤的語氣,說著最粗暴的話語,“你的水還是那么多。”
阮綿“”
啊啊啊啊,救命啊,這里有變態疑似在公路飆車
她要舉報
阮綿眼角紅紅地看著他,像是一只被欺負壞了的白兔子,“你、你別這樣。”
男人變態變態地啜著她的唇瓣,撫在她腰肢的大手很是不規矩,“嗯”
阮綿幾乎整個人都要軟在他手上了,瑟瑟發抖,“求求你了。”
他抬起那雙深邃幽冷的眸子,覷了她幾秒,“記住是你求我。”
阮綿“”
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掉入一個無底深坑中。
要哭成淚人了,嚶嚶嚶
男人放開了她,阮綿幾乎是扶著墻才能站穩,然后她就看到那邊石化成一排的一群人
阮綿“”
這是何等尷尬的畫面
還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鄭導最先反應過來,他咳咳了好幾聲。
眾人才從懷疑人生中恍惚回過神來,幾乎是個個都在表演“目瞪口呆”。
顯然是被某位大佬的行為給驚懵了
不是說那位不行啊呸,不是,是吃齋念佛,片葉不沾身,男女都無感的嗎
那現在對著人家小演員又是抱又是親的,是個什么情況
鐵樹開花還是被人魂穿了
此時,已經沒人再關注劇組選角不選角這回事了,腦子里都是各種某位大佬的八卦風暴。
阮綿也因此成了全場的焦點
阮綿額
如果她說她跟旁邊這男人沒關系有人信嗎
某個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阮綿低頭裝死不說話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問鄭導“剛剛那場戲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