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阮綿求饒親愛的
男人挑眉,顯然是沒得商量。
阮綿苦著臉,卻不敢違逆他,只好在心里大罵狗男人不是人
江母見他們兩個還有心思在那打情罵俏的,嘴角直抽,只覺得果然是野雞,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上不得臺面。
只是,雖然年紀上,她能當阮綿的長輩,但現實她們卻是平輩的妯娌。
她根本沒資格訓人
再說了,就岑隱這匹惡狼的性格,會讓她指責自己的妻子嗎
江母忍著輕視和不悅,笑著道“小叔多慮了,長輩的婚事哪兒由晚輩來說辰謹也是無心的。”
岑隱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江母在桌子下碰了碰丈夫的手。
江父從飯碗里懵逼地抬頭,被妻子凌厲瞪了一眼后,慫慫地對弟弟開口“阿隱啊,你這婚結的會不會太沖動了一點”
“哦”岑隱看他,“大哥是有什么意見嗎”
江父直搖頭,“沒有沒有挺好的挺好的恭喜恭喜來,這是大哥的紅包弟妹也別嫌棄”
連紅包都掏出來了,可見江父的求生欲。
江母“”
這廢物點心
丈夫是靠不住了,那現在只有
江母看向江老,畢竟從孫輩變成兒媳婦,她就不信死老頭心里沒疙瘩。
說不定已經對那野雞不喜歡,認為她是那種心思不正的腌臜女人了。
只要死老頭厭惡那野雞,就算她已經嫁給岑隱又如何,江母照樣有本事有手段整治拿捏她。
省得她得意,認為有能力跟自己爭搶在江家的話語權
江老心里確實有疙瘩,但卻是對自己兒子的。
對阮綿,江老都快被愧疚給淹沒了
老兄弟好好的一個乖外孫女兒,就這樣被他的逆子給禽獸了
看看多水靈多乖巧的小姑娘啊
逆子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以后哪里還有有臉去見老兄弟
江母見江老一直看著阮綿,心里興奮,恨不得死老頭狠狠訓罵那野雞,最好把她趕出去。
真這樣的話,絕對能激怒岑隱,這兩父子斗起來,他們不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嗎
江母沒忍住心里的激動,迫不及待地當起攪屎棍,“爸,您別嚇著小綿了,不聲不響地跟小叔結婚,確實是她的錯”
“誰說是她的錯了”
江老眼神犀利地看向江母,“怎么就是她的錯了她做了什么就是她的錯了事情的經過你知道嗎不知道就別在這長著一張嘴亂叭叭”
江老本來就滿心愧疚,聽江母還要搞事情抹黑阮綿,立刻就炸了。
這個大兒媳向來心眼窄,有野心卻沒那個能力,總以為自己是世上最聰明的人,實際上愚不可及。
從前,只要她不過分,江老也不好老是抓著兒媳錯處不放。
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