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瑩“”
“阮小姐就真的不怕嗎”
陶玉瑩眼里滿是警告,仿佛阮綿再不識相,她就要當場揭穿她的身世了。
阮綿笑了,“怕什么我的身世是私生女”
陶玉瑩震驚地看向她,這女人怎么敢
“你、你是汐兒的女兒”
這時,那中年男人似乎才從看到阮綿的恍惚中回過神。
他激動又似愧疚地看著阮綿,好像什么血脈親人相認的感動現場。
阮綿直接給他個面無表情,“這位先生是”
中年男人也就是陶玉瑩的父親陶炳陽,他無奈又慈愛地看著阮綿,“孩子,我跟你母親”
阮綿打斷,“我母親說過他當年遇到了個狗渣渣,不僅婚內出軌,還欺騙未婚小姑娘說自己是單身,騙身騙感情,要不是法制社會,她能當場給他一刀,直接讓他做不成男人”
陶炳陽“”
岑隱“”
嗯,還好小東西沒繼承岳母的彪悍
阮綿冷冷地看著陶炳陽,“我沒有父親,如果你想跟我談什么血緣,呵,一個只顧自己爽,了個精子卻害了無辜女子一生的垃圾也配”
可以說這是阮綿第一次說出這么難聽不客氣的話。
實在是因為眼前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惡心
還想拿她母親和那無稽之談的父女之情來謀利
呵呵,阮綿真是恨不得一腳把他給踹到天邊去
陶炳陽的臉色青了又黑,“孽女,你竟然敢”
“陶先生,”岑隱淡淡開口,“你沒聽到我妻子說她沒有父親嗎”
陶炳陽對上岑隱幽冷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到這男人的恐怖手段,他實在是沒膽子再罵阮綿。
當然他更沒膽子在岑隱面前擺什么岳父的譜。
“岑先生,人年輕時總會犯下些錯誤,我如今也是懊悔不已,就想著補償,怎么說也是血濃于水的父女啊”
陶炳陽一番話,滿是悔恨和感慨,真的像是一位迷途知返的父親。
阮綿差點就給他鼓掌了,這唱作俱佳的,混商圈真是屈才了
如果說陶玉瑩母女是歹毒,這陶炳陽就是集人類所有陰暗面和惡心的大成者。
他才是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
岑隱察覺到小妻子的怒火,揉了一下她的頭發,眸色幽冷地看著陶炳陽,“陶先生沒聽懂我的話,我說過,我的妻子沒有父親,懂了嗎”
陶炳陽一瞬間仿佛被什么恐怖的猛獸盯住,他知道,岑隱已經沒了耐性,也是最后一次在警告他。
若他敢再拿阮綿的親生父親說事,怕是要被這個男人當場報復了。
陶炳陽想到被岑隱搞垮的那些對手,不想陶家成為下一個,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閉嘴低頭。
“是,我知道的,岑先生。”
岑隱淡淡一笑,“陶先生這種亂認親戚的習慣還是要好好改一改。”
看著岑隱帶著阮綿大搖大擺地離開,陶炳陽眼神閃過陰鷙。
那個孽女,真是給臉不要臉,跟她那個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