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今天就是高中生了吧?學校里有沒有在傳一些奇怪的恐怖故事,就是那些被叫CD市傳說或者都市怪談的。”
飛白立刻就想到了荒川幸代對自己說的惡夢的故事。
“怎么?東京這邊流行這種東西?”
他是真的挺好奇,怎么一個個的都對這些虛構的故事這么上心?
和飛白不一樣,鈴認真地回答了蘇我雅人的問題。
“傳聞沒聽到過,倒是有個女學生來向殿下求助,說了關于猴子和夢的故事,大概就是你要找的怪談了吧。”
這下蘇我雅人來了精神,可還沒等他追問,鈴就繼續說到。
“看起來確實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具體是什么感覺不出來,無論是氣息還是咒力都非常飄忽不定。”
說完還不忘記吹噓自家主人。
“我認為當時殿下的判斷非常正確,在不知道敵人底細的情況下不該貿然出手,而且那說到底不過是些卑賤的污穢,隨便哪個咒術師都能夠輕而易舉將其祓除,哪里能夠有幸勞煩殿下親自動手。”
蘇我雅人想聽的可不是這些,他趕緊追問到。
“那個猴子和夢的故事,能詳細地說給我聽一下嗎?”
陰陽寮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能夠追查到的大部分怪談都只是些嚇人的小故事,比如常見的裂口女和沖刺老太婆之類,全都是些虛構出來的東西不具備任何力量。想來也正常,人口密集的地方從來不會缺少這種流言,更別說是在這東京都了。
想要從這數量眾多的怪談中找出真正帶有詛咒那一條并非易事,蘇我雅人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可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情報送上門。
鈴將視線投向了飛白,等待著飛白的許可。
“別問我。”
分別白了鈴和蘇我雅人一眼,飛白懶得理他們倆,尤其是自己這不靠譜的舅舅,都一把年紀了還陪著鈴一起中二,他就說這陰陽寮不是什么正經工作吧?整天盡做些裝神弄鬼的事情都把自己給帶溝里出不來了。
“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一大一小的中二病在搞什么名堂,就算是超自然廚也要有個限度吧,把那些編出來嚇小孩的故事你們還真相信了?蠢不蠢,要是這世上真有幽靈鬼怪之類的東西那還得了?早就鬧翻天了!”
說完飛白催促著倆人要干嘛趕緊,完事他還要回家打游戲。
可當飛白往前走了幾步卻發現沒人跟上來,剛想兇一個讓這倆中二病知道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回頭卻看到兩人瞪大了眼睛,困惑又驚疑地看著自己,那表情完全不像是演出來。
“誒??”
這下飛白是真的有點慌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搞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