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意思是……”太子有些興奮的問。
“楚宴和阮依依若是沒了,永平侯府定然和英王府決裂,姝貴妃悲痛欲絕之下,說不得就一尸兩命了呢?”
皇后面容扭曲,眼神毒辣,她已經嫉妒的瘋魔了,在后宮里浮浮沉沉這么多年,她早已沒了少女時期對夫君的幻想,什么恩愛都是假的,一文不值。
今天可以給她,明天就可以給別人。
只有到手的權利是真的,別人奪不走的。
既然沒有愛,那就有權好了。
皇后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已不復年輕的臉,“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太子,我們母子在你父皇那里,看似地位很高,實則就是沙上筑巢,輕輕一戳,就倒了。”
“兒臣明白,想要保我們一世榮華,就必須除掉那些絆腳石。”
太子站起身來說:“兒臣會派人去讓楚宴感染瘟疫,神不知,鬼不覺。”
“不,這還不夠!”皇后一拍扶手,冷聲道:“你的敵人可不止他一個,三皇子野心勃勃又蠢笨,把這些事嫁禍給他再好不過了。”
太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兒臣明白了,這件事會辦好的,母后放心,屬于我們母子的東西,兒臣絕不會拱手讓人的。”
“好,去吧,做的干凈一點。”
……
楚宴收到信的時候,又過去了七八天,這七八天里他們忙著給病人診脈熬藥,觀察情況。
好在太醫院和姜洵商量了很久,終于商討出了一個初步的藥方,給病人們試過以后效果還不錯,雖然還不能徹底治好,但可以幫他們減輕癥狀,紅疹退了大半,燒也沒那么厲害了,這段時間每天死的人比之前少了不少。
連日忙碌,楚宴和阮依依今早去城西看了一眼,確認沒什么問題,就先回來了。
“累了就先睡一覺吧,看你眼下一片青黑,憔悴的我心疼。”
楚宴伸手輕輕的碰了下阮依依眼下的位置。
阮依依搖搖頭,剛想說不困,忽然打了個哈欠。
楚宴笑了:“城西有明遠他們看著呢,放心吧。”
“也是……”又打了個哈欠,阮依依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拿帕子擦了擦,脫了鞋和外衫就上了床。
剛蓋好被子閉上眼,阮依依忽覺身邊的位置一沉,她側過頭一看,“嗯?”
“我也困了,陪你睡一會兒。”
阮依依笑了笑,滾了一圈滾到他的懷里,“睡吧。”
楚宴笑著伸出手攬著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倆人都很累了,沒什么說話的,閉上眼沒一會兒倆人都睡了過去。
門外明澈拿著信興沖沖的走過來,剛想敲門,明帆忽然出現,伸手攔住他:“王爺和王妃在休息,你就別進去打擾了。”
“啊?可是我要給他送信啊,貴妃娘娘來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