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挑淺白色的手帕。
沒有現金,沒有金條
白茵抱著最后一絲期望,抽出了那條手帕。
如果不是什么超級奢侈品名牌絲帕,都對不起這般高端精致的保險箱。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這就是一條質地非常普通的絲綢手帕,而且看起來很舊了。
白茵嘆了口氣,正要將手帕扔回保險箱,卻意外地發現這條絲帕有點面熟啊。
帕子上的粉色櫻花枝這不就是她當年30塊錢賣給陳淮驍那條嗎
白茵甩著手帕走出書房,給唐卡打了個電話“睡了嗎,你現在過來。”
唐卡聲音都顫抖了“夫人您確定嗎”
“確定,給你十分鐘時間。”
說完,白茵掛掉了電話,光著白皙的腳丫子,來到衣帽間,隨意拎了條露背的黑裙子換上。
十分鐘后,唐卡迎候在門口,看到女人一襲黑裙,裊娜優雅地走出來,身上帶著幾分淡香,他臉色慘白,嗓音顫抖著“夫人,您您再考慮考慮,要是少爺知道,我會沒命的”
“有我在,沒事。”白茵語氣平靜“把賓利車開出來。”
“開車”
“送我去璨星傳媒。”
唐卡愣了愣,猛松了一口氣,又有點淡淡的失望“馬上就來,夫人請稍等。”
他趕緊將賓利車駛出車庫,停在了白茵面前。
白茵坐了上去,朦朧的夜色籠罩著她冷艷的五官,即便臉上沒什么表情,也是美得令人不敢直視。
“唐卡,這么晚叫你來送我,真是麻煩了。”夜色里,女人的嗓音微啞,帶著慵懶性感的味道。
唐卡說道“沒事,少爺和夫人伉儷情深,明天夫人要走了,去見見少爺也是應該的。”
伉儷情深,倒也不見得。
白茵就是讓下午的雨前龍井那一把邪火給燒的。
陳淮驍在頂樓的起居室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去的,這會兒前臺都下班了,白茵手里有一張能進入大門和上頂層的門禁卡,刷了電梯之后,輕而易舉進了他的房間。
陳淮驍夜里的時間從來不會寂寞,要么去賽車,要么就去會所,今晚倒乖乖呆在了起居室里。
白茵推門而入,進門便嗅到了男人在桌上點的安眠精油。
白天的公務繁忙,夜間反而不易入睡,陳淮驍會點上精油幫助入眠。
香味沉緩而綿長,據沈助理說,這也是一小瓶好幾萬的高檔香薰,嗅聞之后,的確會讓人很快陷入睡眠。
白茵脫下了鞋,踮著腳,來到了臥房內。
男人平躺著睡在床上,連睡覺都是一絲不茍的模樣,五官清俊,不染塵埃,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茵細長瑩潤的指尖,落到了他線條流暢的眼廓處,輕輕勾勒著。
陳淮驍非常警覺,她一碰他,他立馬蘇醒了。
白茵沒有給他看到她的機會,在他睜眼的片刻,將一張繡著櫻花的絲薄手帕搭在了他的臉上。
陳淮驍嗅到了手帕的淡香,并沒有扯開,任由它搭著“翻我保險箱。”
“保險箱里不裝金條,裝條破帕子”白茵淡淡道“來問問你怎么回事。”
“金條不在保險箱里,在負二層的密室,你想進去,讓唐卡給你開門。”
“好嘞,拜拜。”
白茵說完便要走,下一秒,陳淮驍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她被他拉了回來,隔著手帕,白茵宛如品嘗一般,叼住了他的唇。
下一秒,男人的手捧著她的腰,將她抱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