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房間里的盛元曜聽到衛浴里傳出的聲響,連忙跑進去一看,只見夏心悅仰天倒在了地上。
“怎么會摔倒的”
“拖鞋不知道怎么絆了絆,就摔倒了。磕到頭,好痛。”夏心悅伸手去摸頭,一想,自己身上什么
都沒穿,連忙遮住身體關鍵部位。
她身上,他還有什么地方是沒看過的,這小女人怎么還這般害羞
盛元曜迅速拿過浴巾給她圍上,隨后將人抱起,又忍不住疼惜地責怪“這么大個人了,洗個澡怎么還會摔倒的”
她將腦袋靠在他的心口“我都說了,不知道怎么絆了絆。”
盛元曜側頭一看,地上也沒什么可以絆到的東西,遂問“是不是拖鞋沾了水太滑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弟弟跟我小時候沒有父親疼愛的關系,有些分神吧”
男人將她抱到床上,扒開頭發看了看后腦勺,隨后輕輕揉了揉“頭皮有些發紅發腫,可能是剛才磕到的,要不要叫葉博濤來看看”
夏心悅擺了擺手“不用了,大晚上的。我只是磕到的地方有些疼,其他也沒什么問題。”
盛元曜在她身旁坐下“那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說,我再叫他過來。”
“好。”夏心悅微微紅了臉,去到衣帽間穿衣服。
半夜。
夏心悅睡得很不踏實
偌大的議政殿內,文武百官們義憤填膺。
“盛國不是與我們興國打了個平手么如今,怎地又在邊境生事”
“是啊,這盛國仗著地理優勢,此番舉兵,再起戰亂,莫不是想將我們興國給”
“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們是欺我們興國沒將才了么”
此話一出,殿內皆靜。
這人連忙捂嘴,興帝膝下皇子皆年幼,而朝中將軍們皆已年老。一時間真的是沒有可用的將才領兵對抗盛國來犯。
這時,一襲戎裝的夏心兒急步入
殿。
“父皇,請準兒臣前往應戰”
她的聲音清亮,帶著幾分鏗鏘之意,聽得在場之人為之一振。
百官們見嫡公主主動請纓,紛紛覺得此戰大捷有望,遂用期待的目光看向龍椅上的興帝,希望興帝首肯。
興帝看向殿中央拱手而立的女兒,嘆息道“心兒,雖說上一戰你與盛國將領打了個平手。但,短短時日內,尚未休整好。更何況,你大婚在即,這”
夏心兒一撩戰袍,單膝跪地,再度拱手“父皇,朝中幾位將軍皆已年邁,青年將軍堅守四方邊境。如今朝中唯有心兒才能應戰,心兒懇請父皇恩準”
“心兒你若是男兒身,父皇”興帝悄悄抹了淚,隨后大手一揮,朗聲道,“好朕命你為興國大將軍,即日起應戰盛國來犯”
心兒,你可知你是父皇心頭肉,父皇給你取名為心兒,那是希望你憑心而活,自由自在
若非他腿腳不便,他定會御駕親征,不用讓他最心愛的女兒來替他擔起這重任
夏心兒磕別興帝“父皇保重,等兒臣凱旋”
“父皇盼你平安歸來”興帝用勁站起來,雙手撐在御案上,艱難地站著。
夏心兒頷首,頭也不回地出了議政殿。
她怕一回頭,眼淚會止不住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