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下子,仿佛將她的心也給提了起來,怦怦直跳,如鼓雷動。
她盡量直著身子,不靠在他身上。
被他抓住的腿彎,那可是什么都沒穿的。他的掌心灼熱,這么觸碰著,讓她渾身的熱意流淌,整個人都開始心慌得發燙。
“二哥,我自己走。”說話時,她已經有了明顯的顫音。
“你怎么走”他抬步就往自己的臥室走。
“你放我下來,我單腳跳。”
因為緊張,她語速很快。
“我不放單腳跳也不成”說話時,他身上冷峻的氣息開始蔓延,“你聽話,我等會幫你處理下,免得明天走不了路。你不想下星期不能去上學吧”
冷了調子說話的他,有些兇,夏心悅只好僵著身子,任由他抱著進了他的臥室。
他將她放在他的床沿,一放下,就看到她眼尾有些泛紅,好像是他“欺負”了她的樣子。
相信此刻,若是有人進來這里,看到他們這一幕
床沿,紅著眼尾的她,穿著睡衣,珍珠白的面上泛著紅暈
任誰見了,一定會覺得是他“欺負”了她。
他輕咳一聲“你坐一會,我去拿藥。”
“嗯。”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如蚊蠅。
走出房間的盛元曜,深深吸了一口氣,每次抱她,他都有種不能當人的感覺。
夜半人靜。
盛元曜扣響了二樓盛硯琛的房門。
盛硯琛顯然還沒睡,坐在輪椅上,給他開了門。
“怎么了,是有心事要與我傾訴”
“我能有什么心事是心悅崴了腳,我來你這拿藥。”說話時,盛元曜就進了房間,在一個大藥箱內找到了跌打藥。
盛硯琛挑了挑眉,沒有揭穿他晚上那條朋友圈的真正目的,只問“心悅的腳怎么會崴的”
“樓梯上有幾顆珠子,不小心踩到就崴到了。”手中拿了藥,盛元曜往外走,“對了,那珠子是雯雯的,不過心悅說了,這是小事情,不要兇雯雯。”
頓了頓,盛元曜停了腳步,又道“大哥,我覺得,還是要跟雯雯說清楚,珠子這種玩具,還是不要隨便在樓梯上玩,任誰摔一跤都不好,對吧”
盛硯琛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家弟弟,這個五年前自他出事以來,就接替了他所有工作的弟弟,是向來情緒不外露的人,今天倒是稀奇了。
只一個晚上,又是朋友圈的,又是議論關于珠子的教育問題,再聯想之前有人發給他的聊天截圖,說什么女孩子穿男人襯衫睡覺會不會不舒服
看著自家弟弟焦急遠去的身影,加上以上種種,精明睿智的盛硯琛好像發現了什么。
等盛元曜回到房間里,就看到夏心悅抿唇一動不動地坐在原處。
他走過去,同樣坐在床沿,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發現她的腳踝是更腫了。
夏心悅紅了臉,許是他拿過玻璃藥瓶的關系,他的手心帶著涼意。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在她腦中像是放電影一般過著,摸頭、牽手,剛才被他抱了
此刻,人生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了腳踝,心慌的同時,讓她覺得十分羞赧。
這時,他放開了她的腳踝。
夏心悅舒了口氣。
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在手心抹了藥,搓熱了后,一手抓住她的纖足,一手在腳踝處緩緩貼上,輕柔按揉著。
倏地,她腦子里一閃而過一個畫面
在錦帳下,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紅衣女子也是這般被男子抓住了纖足,隨后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