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可控制地浮上心頭
加上愧疚,他一把抓過她的手,直接將唇貼往她傷口的地方,將血吸了點出來。
他抓她手的動作很快,讓她來不及反應。
吮吻手心這波操作,更讓她心慌不已。
她想抽手,一抽手,手心就鉆心地痛,痛得她眼眶都微微泛了紅。
而他溫熱、柔軟的唇親吮著她的傷口,酥麻的感覺讓她羞赧不已。
“不要這樣,我貼個創可貼就好了。”她忍著痛,再次抽了抽手,卻是被他抓得更緊,只好又道,“你放開我”
由于痛意,讓她的聲音顯得嚶嚀呢喃,似嬌似嗔。
這聽得盛元曜心頭一緊。
該死的
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自己更想欺負她了,這是什么心理
壓下心頭悸動,他直起身“我害你受傷的,當然我負責。”
這兩個字一出口的剎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分開視線。
又是負責
夏心悅咬了咬唇,他只會說這個
等等,她好像從他眼中看到了心疼。
這是錯覺吧
肯定是的,晚飯時,他還戲弄她來著。
男人將捏著她手的姿勢改成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在盛硯琛書房里翻出藥箱,取了棉簽碘酒紗布什么的,一定要給她再涂碘酒包扎一下。
看他細心地幫她涂碘酒
溫柔細致
這樣子的他,她很少見到。
不爭氣地,忽然感覺鼻子有些酸,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貪戀他溫暖的懷抱,也貪戀他的溫柔。
可是,他對她更多的是欺負、戲弄、嫌棄與討厭。更讓她覺得難堪的是,他有婚約了。她心里那一抹從年少時開始的懵懂與愛戀,終將終止
這時,男人柔聲道“手心的地方可以貼創口貼,指縫之間貼不了,我給你用紗布包扎一下吧。”
“好,謝謝哥”她輕輕道。
盛元曜一愣,目中含了欣喜之色“你喊我什么”
“哥哥。”她淡淡笑了下,眼底寒涼如水。
這一刻,她想明白了,她與他之間既然因為家族世交的關系,不可避免地要接觸,那么他們就做成兄妹好了。
他瞇了瞇眼,不對
很不對
她雖然恢復了對他的稱呼,但是她眼底分明沒有了之前的光亮,像是一汪死水,絲毫沒有波瀾。
她雖然在笑,怎么讓他感覺,她要離他遠去了一般
如果真的是這樣,還不如叫她繼續抵觸他,厭惡他好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