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
夏心悅直奔她住過的房間,把那些首飾盒拿出來放包里,隨后拿出房間里放著的空拉桿箱,衣服什么的疊整齊放進去。
盛元曜不想她理東西,更不想她離開公寓。
她理好的東西,他就扔在床上。
“你干什么呀”她把他扔床上的衣服重新疊整齊。
男人跨了兩步到她身旁,拉住她手臂“悅悅,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她皺眉“開始什么”
“開始我們的關系。”
“不,不要”她掙扎著,想將手臂從他猶如鐵鉗一般的手里抽出來。
他捏得更緊了些,盯著她的臉問“為什么”
他的手勁很大,捏得她手臂發疼,她甩了甩手臂“我們不適合,你就適合小白花,而我是水性楊花。”
說著說著,心里的委屈加上手臂的疼痛,她就哭了“盛元曜,我恨你,你說我是水性楊花。”
“水性楊花”盛元曜很懵,是有個混蛋說過,被他打進醫院了。
不對,他很快反應過來,問“那天我打你電話,后面的話,你都聽見了”
“你故意不按掉電話,不就是想要我難堪的嗎盛元曜你如愿了,我覺得難堪,很難堪”她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卻是一點用都沒有,他的手指仍舊牢牢地捏著她的手臂。
“悅悅,我以為電話掛掉了,而且水性楊花的話,不是我說的”他把她摟在懷里。
她使勁掙扎“你說謊”
“沒說謊,說那句話的人,我把他打進醫院了,你可以去醫院打聽打聽。”
“那不管怎么樣,我們已經沒關系了,你放開我”她抹掉自己不爭氣的眼淚。
他反而更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喃喃道“悅悅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說終止關系的話。”
“已經說出口的話,不用說對不起”她雙手使勁推著他的胸口,不想自己的身體貼他太近,“還有你不要叫我悅悅,搞得我們好像很熟。”
看著她喋喋不休的紅唇,他一低頭,便用吻封住了。
“唔”她用力一推。
這次他不敢再用力,她這么一推,兩人的唇就分開了。
他繼續解釋“終止關系的話,不是我的本意”
她用手背擦拭唇瓣,氣得臉蛋發紅,胸口起伏劇烈“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都是你提出來的終止”
跟女人講道理,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身為男人只有一個辦法
他單手扣住她的細腕,將她再次往自己懷中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溫熱的唇在她顫抖的眼睫上,在殷紅的唇瓣上輕輕地啄了又啄。
像是生怕弄疼她,溫柔到極致。
一手被他扣住,她只好單手捶他“你只會欺負我,混蛋”
他想過了,他始終放不下她,不管她心里曾經有誰,不管沈昊乾有多喜歡她,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愛上他的,他堅信
如此想著,他手上微微用勁,唇再度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