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中了邪,明知道眼前的少女真敢一個狠手殺了自己。
但傅祈年卻從內心深處升不起半分對她的戒備感。
這種心甘情愿讓他把一切都順著喻晚星的心意來的感覺,好像很熟悉。
似乎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這樣做的。
喻晚星面對傅祈年的示好絲毫不理會。
她隨手拿起桌上冰桶里未開封的酒。
被打開后酒香四溢,散發出的味道就知道高濃度烈酒。
“會喝酒吧”
“不會也當你會了。”
喻晚星看到傅祈年不言語,眼睛一彎,成了天上的月牙。
“玩點兒不一樣的”
“順著這個刀子,可以喝到酒吧”
喻晚星還沒說完“游戲規則”,傅祈年反手將匕首打掉。
二人一時間扭到了地毯上。
拆開的烈酒,紅色液體在一邊流淌。
“游戲結束了小朋友。”
傅三爺真的使出全力壓制的話,喻晚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就像現在。
少女雙腿被男人一只腿抵著,雙手則是再次用腰帶綁了起來。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反轉一次又一次。
傅祈年原本是想陪著喻晚星繼續玩下去的。
但是用到酒的話
傅三爺太清楚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情況了。
所以,他不能喝醉。
堅決不能讓自己喝醉的傅三爺選擇提前結束這場游戲。
少女想讓他哭,失敗。
剛拿出來酒,連游戲都還沒開始,直接失敗。
“傅祈年”
雙手被綁起來的喻晚星頭發散亂,她眸中是被徹底激怒的小獸。
這還是病嬌人格自從蘇醒以后,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被徹徹底底地惹到
因為情緒上頭,少女眸子凌厲,唇角嫣紅,和清純的面孔有著強烈的反差感。
殺了他
接連吃虧和成了“失敗”那一方的喻晚星只有這一個念頭。
傅祈年實在是沒有辦法對著這張臉有任何動怒的心思。
堂堂傅三爺何時如此狼狽過
衣服領帶早就飛了,襯衣紐扣也不翼而飛,上半身幾乎是都是濕的。
腰帶沒了以后,褲子也沒穿好
哪怕是以前被傳是病秧子,生活不能自理什么的,傅三爺都沒成這副模樣。
好歹那些都是傳言。
可現在,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全是半躺在地毯上的少女一手造成。
“我跟你較什么勁呢”
傅祈年捏了捏喻晚星的臉頰,不過是另一個人格而已,他怎么就還真就陪著玩起來了呢
這下好了,看樣子眼前的人格更加厭惡他了。
完全脫離一切的本意。
“等我換好衣服來給你松開。”
“今天游戲結束。”
喻晚星是真的動了殺心,她盯著男人準備起身時,聲音冷的嚇人
“游戲結束,你也可以去死了。”
傅祈年聽見此話,回頭瞥著地毯上雙手被捆著的少女。
突然,變故增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