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晚星的病嬌人格此時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她雙手分開綁著,紅繩和床頭有著一小節距離讓她的手能還算輕松地活動。
喻晚星手肘一彎、往前發力。
只聽得“碰”得一聲。
男人手中的粥灑在地板上,瓷白的碗碎了一地,海鮮粥也沒了。
傅三爺目光陰翳,一言不發。
他將手中勺子隨意扔在地上,用桌上的手帕擦拭著雙手。
傭人們全程低著頭不敢看臥室里的場景,收拾好地上一片狼藉后快速離開。
哪怕再不聰明也能感受到三爺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
誰也沒見過傅祈年這個模樣,手臂上的青筋浮現,襯得那雙手更加白皙。
直到臥室內徹底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傅三爺坐在床邊,薄唇輕抿:
“不乖,是要受到懲罰。”
單是她在宴會廳當眾用雙手環抱林彥宇的脖頸這一動作,傅祈年就已經怒不可遏。
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的男人“”!
還是在自己的訂婚典禮上,當著那么多賓客的面!
另外,就算林彥宇不是喻晚星真正在意的那個孤兒院的“哥哥”。
傅祈年也能得出結論,晚上的病嬌人格,有喜歡的人,一直在找“月哥哥”。
這無異于更加當頭一棒,哪怕晚上的人格只是一個次人格,可她也是喻晚星。
所以在她的潛意識中,她始終留有一個月哥哥的位置。
醋意瘋狂蔓延。
傅三爺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
為什么他不是月哥哥?
為什么在他之前,這個小朋友心里要出現別的男人!
“放開你的手。”
喻晚星厭惡地撇過頭,表現出了極大的不耐煩。
她對傅祈年,完全是只能用武力說話,根本不能好好的談一談什么。
可偏偏,此時的傅祈年就偏要治一治此時的病嬌人格。
明明她也是喻晚星,她心中卻只有那個“月哥哥”。
傅祈年眼眸一涼:
“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是躺在誰的床上,自己有沒有反抗的可能性。”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少女的臉頰慢慢下移。
雪白的鵝頸、纖細的腰肢。
男人的手指蜿蜒過的地方,喻晚星幾乎是身體本能地蜷縮,仿佛電流劃過帶起陣陣顫栗。
喻晚星臉色非常難堪:“傅祈年,不許碰我!”
傅祈年像是沒有聽到少女帶著怒意的警告般。
最后落在她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換個語氣,未婚妻。”
“這種態度,不像是求人的。”
傅祈年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片段,自己的小朋友去把手抱在別的男人身上、她心里有別人!
這個念頭占據了他所有的理智,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冷。
強烈的占有欲和漫天的醋意讓他不滿,手上的動作在訴說著他的委屈。
柔軟的腰間軟肉就這么猝不及防被人碰到。
喻晚星身體反應極大,她挪動著身子想遠離這個男人,結果傅三爺直接將手禁錮住少女的腰!
直到此刻,喻晚星才意識到自己處境有多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