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下一個抱住的男人,就是月哥哥……”
喻晚星已經放棄掙扎,手上腳上都掙脫不開這結實的繩子,那干脆就刺激傅祈年!
她話還打算繼續說,結果感覺身上一沉。
整個人被壓在男人身下。
傅祈年沒了往日的云淡風輕,他所有的情緒燃起都是因為身下的少女。
開心、吃醋、生氣、失落……
“金絲雀飛一百米,那就花費一百米關在籠子里。”
“飛一千米、兩千米、三千米、亦是如此。”
“我的金絲雀,想飛的話可以試試……”
如果說喻晚星晚上的人格是病嬌的話,那么和身為偏執大佬的傅祈年的碰撞,一次比一次激烈!
誰把誰玩死。
喻晚星感覺體溫在不斷升高,身邊花瓣的香味刺激著大腦皮層。
論傅祈年的實力,他絕對能做到。
喻晚星深吸一口氣,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她怕嗎?
不怕!
病嬌人格眼神中跳動起被挑釁的火焰。
不就是玩瘋的嗎?
誰比誰更瘋?
哪怕是手腳都不能動彈的情況下,喻晚星身子微微揚起,她湊到傅祈年的耳邊:
“哥哥等你死了的時候呢?”
“不到一年而已,我等得起……”
“你喜歡上我了對吧?到時候星兒拿著哥哥的錢,住在哥哥的房子里,和月哥哥甜蜜生活……”
一年后,喻晚星才19歲而已。
她還有很長的人生,去找到自己的月哥哥。
說完喻晚星的病嬌人格還故意在傅祈年的耳邊呼出一口熱氣。
照模做樣地舔了他的耳垂。
感受到傅祈年身體僵直,肌肉緊繃后,少女笑意盈盈。
銀鈴般的笑聲在二人之間沒有任何暖意。
窗外明月高照,嫩白的簾子吹動,窗邊的花草都已經安睡。
唯獨床上的二人耳鬢廝磨,從遠處看還以為他們在說著什么甜蜜情話。
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他們此刻的氣氛多么劍拔弩張。
“說話真不乖。”
傅祈年的手覆在少女的后背游移。
他隱忍著自己的情緒,該生氣嗎?
這不就是他預想過的最壞的結果嗎?
喻晚星的病嬌人格只是戳破說出來了而已。
“既然這樣,那我又何必顧忌那么多?只把握當下,及時享樂便可以。”
喻晚星話一頓,只感覺男人掌心的溫度不斷升高,不再滿足于后背,肆意往其他地方滑動。
她好像真的把傅祈年激怒了!
原本百分百把握這個男人絕對不敢碰自己的,這是喻晚星忽然如墜深淵。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偏偏她沒辦法擺脫。
“傅祈年……”
“既然我死了你要去找別的男人,那我活著的日子里,你是只屬于我,全部。”
傅祈年眸中是毫不掩飾的醋意和已經蔓延到無邊際的占有欲。
喻晚星的病嬌人格總是能精準地將他所有怒火勾起,理智在瘋狂被吞噬。
既然以后的劇本已經注定,那他現在想做什么,都是肆無忌憚。
說著,他的手又觸碰到少女的星星印記那里,流連忘返。
從未有過的刺激和緊張感席卷二人。
喻晚星雙眸慌亂,想要擺脫這失控的感覺。
她狠狠地咬在男人的鎖骨處,身子發顫:“不要……我怕……”
這還是第一次,從喻晚星的病嬌人格口中說出來“怕”這個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