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里,卻是一個女人。
羲染身穿白色旗袍,身前卻大片大片的血污。
鮮血和已經干涸的血跡交叉重疊。
凌羨饒有興致地盯著籠子里的女人。
他早就注意到了,慕知言身邊的女人不一般。
后來用蠱蟲的周叔和馮老卻告訴他,羲染是條龍!
“龍”,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
凌羨當然不相信。
可當擅長蠱術的周叔和馮老羲染抓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
真的是龍!
只見籠子里的羲染面色潮紅,頭上已經長出來龍角,就連鬢邊都染上玄青色的鱗片,胳膊上、手背上龍鱗若隱若現。
“你還要堅持到什么時候?”
“我聽說,龍在龍涎分泌的時候會只想要交配,拼了命地想要……”
“怎么你這條龍,倒和傳聞中不同呢?”
凌羨隔著籠子,望著羲染曼妙的身姿,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作為凌家的繼承人。
凌家長子,凌羨,此時一身幽藍色長袍,黑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掩飾了他眸中的神色。
他周身氣質儒雅,完全沒有任何攻擊力。
羲染嗤笑一聲:“只敢在我毀掉了雙目后,你這種背地里搞事情的人才敢現身,真有趣。”
湊近一看,這才發現。
籠子里的羲染,臉上掛著血淚,手背上大片大片的撕咬的痕跡。
這些,全都是她自己做的。
還在沉睡中的羲染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是在籠子里。
并且,她是被龍涎草給勾醒的。
幾乎是一醒過來就被動進入發qing狀態。
更為恐怖的是,籠子外面,各種各樣的男人。
肌肉型男、漂亮的氣質小生、溫文爾雅的紳士……
幾乎是什么款式都任君挑選。
這對羲染來說,完全是難以抵制的誘惑。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指了個男人過來。
可等男人湊近自己的時候。
羲染不知怎么的,總是會想起慕知言的身影。
只要一想到慕知言,殘存的意識就在告訴自己。
不許和別的男人,更不許別的異性靠近自己……
“滾。別碰我。”
羲染狠狠地對著即將走到籠子里的男人呵斥一聲。
結果男人也非常聽話。
再次回到墻邊站著。
十幾個男人站成一排,腹肌、肌肉、人魚線……
各種各樣的誘惑!
羲染知道,自己身為一條龍,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司空見慣。
不過是找個異配而已。
她為什么會產生抵觸情緒?
羲染不知道,但是,每次當她作為一條龍,迫切地渴望雄性的時候。
她就下意識地咬自己一口。
一開始咬一下還能維持個幾分鐘。
后來,只有把自己手上咬的出血,才能勉強堅持一會兒。
再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