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晚星整個人的身子輕飄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找不到著力點。
偏偏傅祈年還說出這樣的話,仿佛在威脅又好像是在誘惑。
“怎么慘?”
“會哭著央求著喊哥哥那種嗎?”
喻晚星的病嬌人格眼神一勾,手指慢慢劃過傅祈年的面龐。
她眼神無辜,說的話卻帶著無盡深意。
傅祈年抱著懷中的人兒就走。
從書房到臥室,一二百米的距離,每走一步都像是煎熬。
實在是懷中少女太過不老實。
喻晚星一會兒故意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一會兒又手指劃到了傅三爺的鎖骨處……
“月哥哥在期待嗎?”
“星兒會好好補償你的哦”
“還會……”
各種明目張膽又lu骨的話喻晚星說起來時絲毫沒有羞恥,反而勾的男人一身火。
她眼神靈動,偏偏說這話的人還一副純真無辜的眼神瞪著傅三爺。
被扔到床上時,喻晚星感覺像是從云端墜入棉花包圍的柔軟中。
房間內燈光迷離,少女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
小綿羊肯定心是黑的,這些就是她期待的。
看著床邊的男人單手扯著衣領,居高臨下地望著床上的她。
這個時候,傅祈年的話出奇的少。
反倒是喻晚星不斷作死一般撩得越來越狠。
她還故意地單手撐著頭,躺在枕邊,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輕輕彎了彎,像是在招呼,又像是在欲拒還迎。
“小朋友,今天就這么撩嗎?”
傅祈年的聲音在喻晚星耳邊縈繞,喻晚星眼神眨呀眨,揚起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
“今天恨不得用處所有的招數來讓哥哥開心……”
眼前的人就是月哥哥,她以前都做了什么呀。
居然還要......
刺殺月哥哥!
如果真讓她謀害成功了,那就真真切切地謀殺親夫了!
越這樣想,喻晚星對傅祈年的愧疚越多。
只想用所有她能回報的方式來報答。
傅祈年眸子一暗,很明顯今天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
但是……
病嬌人格是出于“愧疚”。
傅祈年的手放在喻晚星的下巴:“那要怎么讓我開心?嗯?”
他的尾音拉得很長,像是在明知故問般。
就算是再膽子大的病嬌人格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
傅祈年這是讓她自己來做什么?
來表明她的心意?
雖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通常這種情況下不都是男方作為主導嗎?
喻晚星坐起身,眼神帶著幾分猶豫,然而手上還是很誠實地往傅祈年身上滑過去……
她從背后抱住傅祈年,軟乎乎的小手笨拙地去松開傅祈年身上的紐扣。
“月哥哥星兒很想你……”
“你走了以后,星兒受到欺負再也不會哭了,會很勇敢地反擊回去。”
“星兒沒有怨天尤人,也沒有埋怨過月哥哥突然消失。”
“星兒很乖很乖,只是每天都會想,月哥哥回來了會不會很開心看到星兒這個樣子。”
傅祈年聽得心中百感交集,是他忘了。
他把喻晚星心中的月哥哥給丟了,明明該愧疚的是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