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賤人放開我的手”
喻卿卿從沒想過外表柔弱的喻晚星手上力度這么大,她懸在半空的手疼的要死。
沉睡了這么久,終于醒過來的喻晚星從床上慢悠悠坐起來。
剛才發生的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天的主人格記不得晚上的自己做過什么事。
晚上的病嬌人格卻對白天發生的事全都知道。
面對喻卿卿這種人,還在那里說什么廢話
喻卿卿雖然嘴上話狠,但是對上喻晚星的眸子時卻驀地心中一慌。
那是怎樣的眼神
慵懶中卻帶著滿滿的冷意,明明剛才還一副和和氣氣的怯懦形象。
怎么,怎么好像一下子換了個人
“放開怎么放這樣嗎”
喻晚星嘴角帶著幾分輕挑的意味,眼神中無限柔情,手下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掌心松開喻卿卿的手腕時隨即猛地一扯
喻卿卿的長袖襯衫瞬間被撕開。
“啊疼死了你這個賤人”
喻晚星松手的那一瞬間,喻卿卿感覺整個胳膊連接骨頭處都要被硬生生扯開。
這個瘋女人,被喻家從小寵到大的喻卿卿何曾受過這種欺負
向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
喻晚星松手后眼神的笑意轉瞬即逝,她靠在書桌邊拿起桌上的鋼筆隨意轉動著。
這種人,連讓她掏出匕首的動作都懶得做。
喻卿卿胳膊上的痛苦讓她疼的直冒眼淚,眼神中的怨毒讓她幾乎要發瘋。
她隨手抄起書桌上的玻璃杯,狠狠地朝著喻晚星砸去
“去死吧你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碰我”
透明玻璃杯不偏不倚地朝著喻晚星的臉上砸
喻卿卿語氣很是傲慢,然而,想象的喻晚星頭發上都是玻璃渣,額頭鮮血直冒的景象并沒有出現。
玻璃杯被喻晚星硬生生用手接下來了
喻晚星無辜地歪了歪頭,甜甜一笑。
可這個場景再配上喻晚星步步朝她靠近
喻卿卿大腦一片空白,她下意識地往后退。
“犬吠夠了嗎我是誰喻家真千金。你是誰喻這個姓都不配屬于你”
喻晚星眼眸一抬,臉上帶著無盡的玩味
“你只不過是個小偷,偷了我18年的生活在這里跟我囂張。我要是你,聽到真千金回來了,早就巴結得不行哭著求著不要把我趕走”
喻卿卿后退到書柜邊,她的手死死背在身后抓著幾本不知名書籍。
瘋子
面前的喻晚星眼神可怖嚇人,尤其說的話讓喻卿卿根本沒想到,她居然會反駁。
喻晚星腳步聲不輕不重,玻璃杯還握在左手中,右手上的鋼筆轉個不停。
她步步靠近,看著被自己逼到書柜前的喻卿卿,忽然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連聲調都有些上揚
“現在,哭著求我也可以。”
“做夢吧你,你完了你個賤啊”
喻卿卿胸脯起伏不停,嘴上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喻晚星將手中的玻璃杯揚起
還以為喻晚星是要朝她砸過來,她下意識地抱頭蹲在地上尖叫一聲。
啪
玻璃杯清脆的響聲砸在地板上摔成碎片,這聲音在喻卿卿耳邊讓她產生一種自己就是那個被摔碎的玻璃杯的感覺。
喻卿卿從心底升起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現在的喻晚星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吧
被認定為“地獄少女”的喻晚星卻咯咯笑了兩聲,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