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舞池里扭動的人群將氣氛推向新的熱潮。
男女肆意扭動著身體,隨著音樂節奏搖擺,忘情又沉醉。
角落里。
少女被抵在墻邊,眸子多情又桀驁。
男人右手手肘撐在墻上,左手卻是死死地禁錮著喻晚星的手腕。
二人距離不斷拉近,在這不起眼的角落里,是一場針鋒相對。
被鉗制在狹小的空間里的喻晚星卻沒有半分怯意。
病嬌人格下的她,從來不會服軟
聽著傅祈年說要懲罰自己,喻晚星盯著男人布滿寒意的俊顏。
她嫣然一笑,踮起腳,隨意扯住男人的黑色領帶。
男人順勢低頭,二人四目相視
少女面容清純可人,眸子里卻是和平常絲毫不符高傲。
因為喝了不少酒,昏暗的燈光下,喻晚星臉上一片緋紅。
粉嫩的櫻唇微微張著,像是無意識中的誘惑。
喻晚星睫毛輕顫,慵慵懶懶地將手搭在男人的肩膀處,主動湊到傅祈年的耳邊輕聲喃喃
“星兒只聽一個人的話,那個人”
喻晚星頓了頓,聲音又軟又輕
“不是你。”
傅祈年不是月哥哥。
說完她還故意往傅祈年的耳邊吹了口氣。
喻晚星身上淡淡的酒意和一如既往的柏林少女香水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肆意彌漫,曖昧又帶著致命的危險。
傅祈年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女,眼角含笑卻沒半分暖意。
這和白天的形象完全不同,身上是毫不收斂的張狂。
傅祈年眸子寡淡,喉結上下滑動。
喻晚星在她耳邊吐熱氣時,就像小野貓一般,不被馴服又帶著極強的誘惑。
他不止是耳根軟起來,就連心上都仿佛被輕輕撓了幾下,癢癢的。
面對這么一個嘴上不求饒,還不斷在危險邊緣挑釁的“未婚妻”,傅祈年又豈是會落了下風
“強扭的瓜不管甜不甜,也是只屬于我的。”
傅祈年從沒認為自己是什么好人,喻晚星既然闖進了他生活,那就只能是他的。
就算把喻晚星弄成籠子里的金絲雀,那也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人人皆知的病秧子,其實是個偏執狂。
他才不管喻晚星真正喜歡誰,只要這個少女屬于他。
她如果反抗,想逃,那就一次又一次地懲罰到她乖乖待在自己身邊
當病嬌遇見另一個病嬌。
比的就是誰更瘋批
正當喻晚星還想反駁什么,忽然一個天旋地轉。
她直接就這么被男人公主抱起來
“放開我”
喻晚星身上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無論嘴上怎么叫囂,都是絲毫無用。
剛把玄夜打發走的司宸瞥見喻晚星被傅祈年抱著離開的模樣。
星兒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一路上,喻晚星的手把傅祈年的胳膊上抓出又紅又長的印子,男人臉色不變。
酒吧老板看見傅三爺要“懲罰”的人是喻晚星時,忽然感覺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肯定能派上大用處
這個小妖精,肯定只有傅三爺吃得消
頂層的豪華房間內。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
傅祈年將喻晚星丟在沙發上,半蹲下身,右手扯著自己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領帶。
男人的光潔的胳膊上,長長的抓痕異常明顯。
他盯著沙發上的少女“不許碰陌生人遞過來的東西,不許喝那么多酒,不許當眾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