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傅祈年的沉默讓喻晚星察覺到不對勁。
她這時才慢慢回過味來。
現在是一個什么情況
喻晚星在床上。
喻晚星和傅祈年在床上。
喻晚星和傅祈年互相抱著在床上
一層又一層地刺激讓喻晚星徹底趕走睡意。
“那個可以松開了”
這也太尷尬了吧嗚嗚嗚救救我
遇到莫雪瑤查房,被迫演戲。
查房結束后,本來的演戲不會要假戲真做吧
傅祈年呼吸有些加重。
縱使他定力再好,這少女都送到嘴邊了
后背的手緩緩移到喻晚星柔順的發絲中。
“做戲是不是需要做全套”
“什么什么全套”
喻晚星貝齒輕咬唇角,露出不解之色。
二人靠得實在太近,喻晚星都能感受到傅祈年呼出的氣息在她身邊縈繞。
隨隨便便一個小動作就會觸碰到傅祈年。
男人身上專屬的好聞氣息讓喻晚星一時間連思考問題都有些遲緩。
“痕跡”
喻晚星對著衛生間的鏡子,左看右看。
她脖頸間一塊兒又一塊兒的“紅斑”。
“傅祈年是屬狗的嗎”
此時,剛睡醒的小白慢慢悠悠地跑來找喻晚星。
“喵喵喵這房間里有蚊蟲嗎你脖子上怎么了”
小白跳到喻晚星肩膀上時,她還在盯著脖頸看。
一個力不從心,直接把小白從肩膀上滑下去
“喵”
小白反應迅速,跳到洗手臺。
“你要謀殺小爺就因為小爺沒給你驅蚊子嗎”
喻晚星“”
笨貓。
在衛生間磨蹭許久后才出來的喻晚星特地挑了傭人送來的衣服里最保守的一件。
高高的領子還是擋不住那冒出來一兩塊“痕跡”。
她出來后就撞上坐在椅子上翻閱外文書籍的傅祈年。
男人指腹一滑,一頁紙張從他手中翻閱過。
整個人看起來禁欲又矜貴。
和剛才“做痕跡”時的表現,完全是天壤之別
裝這男人太能裝了我第一次被騙
向來都是我演戲騙別人,遇到人生勁敵了
喻晚星忍不住攥緊小拳頭。
但是
她打不過這個男人。
又無奈地松開。
后悔和傅祈年演戲了。
還美其名曰“痕跡”
不過喻晚星也沒意識到。
其實內心深處,她對傅祈年,并沒有抗拒。
或者,也是帶著幾分期待。
只是這些細小的情感波動早就在喻晚星對傅三爺的一聲聲腹誹中掩蓋了。
傅祈年用眼角余光瞥著旁邊的少女。
對待自己看上的獵物。
不能心急。
他有足夠的耐心
一點一點來
二人出房間時,喻晚星總感覺四周傅家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
她臉上沒有什么怪異的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