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形”切澤爾大驚之下,立即控制住艾蓮娜,用槍指著艾蓮娜,威脅道,“都把槍放下,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錢形,我跟魯邦可不一樣,是真的會殺人的”
錢形警官身后的警員紛紛無奈的放下槍,唯有錢形警官一臉的沉靜,一字一頓的道“沒錯,你的確跟魯邦不同,是個無法跟他相提并論的小人物”
“該死的”切澤爾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憤怒之下,他就要對著錢形警官扣動扳機。
“唰”
眼前驟然一花,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了他面前,然后手上就是一輕,嘴里多了異物。等徹底看清楚面前之人,以及看到嘴里的槍管后,他驚呆了。
“這就是槍嗎會走火嗎”星野空好奇的問道,手指不由碰向了扳機。
“唔不”切澤爾口水橫流,愣是不敢動彈,只能驚恐的嗚嗚叫著。
“阿空,可以了。”錢形警官示意警員去逮捕切澤爾。
星野空將槍取下來,拋了拋,掂了掂分量,這就是熱武器啊,如此小的玩意兒,居然就能發射出殺傷達人的攻擊。把玩了一下后,便將槍交給了一旁膽戰心驚的警員。
很快,切澤爾被押走了,警員也撤走了。碩大的房間內就只剩下錢形警官、星野空,以及艾蓮娜三人。
“這個應該是真的了吧”星野空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不禁與峰不二子易容的艾蓮娜進行比較,然后居然無法找到一絲的違和感,“話說,錢形警官,你是怎么知道之前的艾蓮娜是峰不二子易容的”
“很簡單,她偽裝的太過完美。”錢形警官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那棟別墅已經很久沒人去過了,但她卻能不假思索的拿出急救箱給我包扎傷口,這只能說明一點,她事先去踩過點”
星野空露出恍然之色,但又想到,如果是自己的家就算過了很久也能想起什么東西放在什么地方吧呃,好像還真不能,就比如小時候的玩具,我就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我隱約記得我有個酷酷的手辦模型的。
就在星野空思索之際,錢形警官與艾蓮娜問了幾個問題,然后一把拉起艾蓮娜衣服右邊的長袖,只見她的胳膊上赫然有一塊被烙鐵燙過的疤痕。
“果然如此,這就是那棟別墅中后面三張照片里,你沒有再穿長袖的原因吧。是你丈夫干的吧”錢形警官嘆了口氣,并沒有因為發現真相而感到高興,有的只是同情。
艾蓮娜被觸及到了傷心事,臉上露出復雜的神色,有恨意、有恐懼、有悲憤、有痛苦
星野空雖然聽不懂他倆在說什么,但是在見到艾蓮娜胳膊上的烙鐵印時,再一想到錢形警翻譯過的有關于艾蓮娜的往事,不禁感嘆道“果然現實中是沒有灰姑娘的,或者說我還沒有見到。”
錢形警官聽到了他的感嘆,而后看向艾蓮娜,鄭重的道“既然你的丈夫如此對你,那他也絕對不會將遺產告訴你了。”
艾蓮娜眼中含淚,悲傷的道“是的,這就是她的報復,就是為了報復我曾經對他的一次背叛。那是唯一的一次背叛,是被他的競爭對手設計的但他從未原諒我,最后更是編出龐大遺產的謊話來設計報復我,他們這些搞媒體的陰謀詭計根本不是我這種小女子能夠應付的。”
“為了那根本不存在的遺產,我活的心驚膽戰,根本不敢想象明天會發生什么,遇到的人又會不會在打我的主意,我該怎么辦”
面對她如此悲傷絕望的詢問,錢形警官沉聲道“如果想要徹底解決,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