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魂刀光劃破空氣,斬破空間,季羅聰一式雙斬。
先斷手,再斷首!
本來煌魂刀攻擊方向是要斬擊魔將胸腹要害,后者先以手臂揮擋試圖阻擋一下,同時魔將反斬,想以同歸于盡的狠辣攻擊逼得季羅聰后退。
想法不錯,但他低估了季羅聰這一刀的威力,也小看了煌魂刀的威力,更錯誤的認定季羅聰會閃躲。
怎么可能?
拼命是季羅聰的風格,對手想要以命相搏同歸于盡?
他求之不得!
白金色刀光瞬間閃耀,季羅聰則干凈利落的將實力超出他2個級別的魔將斬殺。
兩刀四段!
煌魂刀沒機會跟魔劍碰撞,煌煌燥熱從手中刀柄傳遞出,季羅聰掌心頓時滾燙。
這是煌魂刀的刀魂渴求的吶喊,它要將魔劍也斬斷!
“當!”季羅聰反手收刀,隨即彎腰撿起了魔劍。
瞥了一眼蘿迦,他一言不發的朝被釘在地面上慘嚎掙扎的狼人走去,提著魔劍,冷著臉,看著殺氣騰騰的樣子。
狼人剛才被季羅聰一槍重創,體內真氣崩散,妖化無以為繼。
其人此時正在褪去妖化帶來的變化,毛發萎縮脫落,肌肉縮水,狼人的真實容貌正在一點點恢復。
正是曾經斬了季羅聰一臂,終戰又重創西濤的多羅。
“奈法里昂,蒙你所賜,我重傷瀕死……就差那么一口氣!”季羅聰用大拇指與食指比劃了一下。
他又唏噓一聲,“還好,我乃天命所歸,撐住了那口氣,活了過來!”
說實話,他倒是要感謝多羅,沒他重創西濤,這一世傳劍肯定輪不到西濤接盤。
沒有西濤或許就沒有性格唯我、天賦異稟、真如血仇、麒麟之子等等機緣或宿命相隨,更沒有這一世的恣意放肆。
以上種種缺一不可,正是它們相輔相成才成就了如今的“狂刀”!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一槍算我還你的。”季羅聰站在多羅身側,沒有要拔出骨槍的意思。
隨后他抬頭望向蘿迦,也沒有要交換魔劍的意思,就是神情冷傲的沖著對方說道:“你現在可以履行你的承諾了。”
蘿迦銀牙咬唇,神情毅然,并沒有開口替多羅求情。
以她對西濤的了解,求情是沒用的!
“祂是為了鰩母魔巢……為了獲得鰩母魔巢的控制權……”蘿迦說半句停一下,同時也在觀察季羅聰的表情,不過后者面無表情讓她無從揣測。
“祂就在鰩母王庭,距離進入鰩母魔巢只有半步之遙,很快就能遂祂心愿!”蘿迦說話流暢起來。
季羅聰當即搖頭回復說:“未必!魔潮一定能攻下鰩母王庭?我不信!”
此話一出,他忽又覺得不對勁,以“半步之遙”來形容當前鰩母王庭下的戰場態勢,似乎不太妥當,因為魔潮的距離沒有那么近……
再看到蘿迦似笑非笑的表情,季羅聰意識到她是另有所指!
“祂不是站在魔潮這邊?”季羅聰脫口而出,這一剎那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結論。
見蘿迦點點頭,季羅聰隨即搖頭不止,他不相信這個答案。
他咬牙質疑,“祂還能站在人類這邊?這怎么可能?”
蘿迦反問:“為什么不可能?你以為祂要做什么?毀滅這個世界?滅絕人類?”
見季羅聰被問到無語,蘿迦這才朗朗說道:“祂是舊世界的管理者,是新世界的締造者,拯救才是祂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