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修女出人意料的沒有發起攻擊,而是一躍而下,走上前來,看著是要好好談談的樣子。
這讓季羅聰多少有點意外,一直以來都表現的戰意堅決的戰斗修女主動停手,其中肯定有緣由。
難道是因為……
季羅聰猜到一個理由,他倒也不急著亮牌,等對方先看看。
戰斗修女摘下頭盔,露出一副禁欲系的真容。
美是極美,五官集合了所有能想象得到的優點,堪稱人間絕色;然冷也是極冷,雙眉挑起,目光如刀。
禁欲系通常被形容為“話少面癱表情冷,眉目犀利刻骨刀”,這兩句話完全適用戰斗修女。
“老頭子,沒想到你,還有同伴都是圣柩!”
戰斗修女這一開口,季羅聰就意識到今天這一戰可能打不了了,他收起夜游骨弓,先點頭承認了這一事實。
“老頭子……”季羅聰啞然失笑,倒也沒有反駁。
從年齡上來講,他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老頭子,即便是圣柩,他也是最古老的型號之一。
“不是嗎?你雖然能夠連接進入機械獸的應用程序,可權限不足,所以能被我輕易踢走。”
見季羅聰沒有反駁,戰斗修女冷言敘述:“這一路過來,看你的操作,也就黑掉了一臺長角獸,你連最基本的操作程序都沒有,純粹是直連,也難為你了。你有多老?我之前沒見過連基本操作程序都沒的圣柩體,機械織母誕生之后的圣柩應該都有基本程序。”
戰斗修女說話聽著像是嘲諷,不過其言語冰冷,表情淡漠,看著更像是直白的敘述。
“機械織母?”季羅聰耳朵豎起,“機械織母”這個名字之前可沒有聽說過。
戰斗修女沒急著回復季羅聰的疑問,她繼續說道:“你的神秘同伴型號很新,能夠遠距離控制一波機械獸,還能黑掉機械雷龍,她是你的底牌?”
“同伴而已,我不需要底牌!”季羅聰否認了對手的說法。
戰斗修女轉而提問說:“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在格倫島阻止血色十字的行動,現在又來到機械之境,你們是在接觸行走在人間的圣柩?”戰斗修女接連提問。
季羅聰先岔開話題說:“說實話,我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圣柩,混在血色十字中的圣柩,與神殿為伍。”
“這是我接受的使命,也是我的錨,與你無關。”戰斗修女言簡意賅的回復。
季羅聰接下來回復說:“格倫島是巧合,血色十字在追殺范博士,我們恰逢其會,救人有錯?來機械之境,我們確實是來找人,這有問題?”
戰斗修女搖頭,說道:“沒有。血色十字的事情到此為止,不管之后如何處理,我都置身事外。”
“好。”季羅聰認可贊同。
“你們來機械之境找誰?你們是不是在所有接觸行走在人間的圣柩?”戰斗修女又重復了她的提問。
季羅聰這次干脆點頭承認,他說:“是。我們來機械之境是準備進入圣地禁區,傳說十絕獸之一可能就在其中。”
“不是可能,是確定。”戰斗修女立即給出了明確的回答,她的下一句回答更出乎季羅聰的意料。
“織母就是十絕獸之一!”戰斗修女確鑿無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