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就被衛凌絕自我否定了。
“暖暖的兄長們就是從慕字,我跟暖暖的孩子不能越了輩分。”
這樣想著,衛凌絕重新寫下衛傾暖三個字,并且自己非常滿意,連連點頭“這個好,這個合適,這個等等”
“還是不行”
“這個名字跟暖暖的名字同音了”
“還是等以后孩子生下來,讓暖暖來取名字吧。”
“但是我作為夫君,按理說也有那么一點點取名的權利。”
“算了,還是暖暖的意見比較重要。”
衛凌絕就這樣糾結到了天黑。
下人們在外面問了天樞好幾次何時擺飯,衛凌絕也沒反應。
就在天樞鼓起勇氣決定再問一次時,衛凌絕突然開門出來了,手里提著他慣用的那柄紅纓銀槍,嘴里嘀咕了一句“我再好好想想。”
天樞“主子,您晚膳都還沒用呢,還要想什么”
衛凌絕沒理會他,兀自揮舞著銀槍,在院子里練起來,身姿似燕,氣勢凌厲。
整整一晚
直到天色變亮
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天樞和天行互相看了看對方,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天行看了眼天色,忍不住提醒還在練槍的衛凌絕“主子,差不多要到上朝的時辰了,您看”
衛凌絕渾身是汗,終于停下,眼底一片清明,神采奕奕“我想好了”
天樞好奇問“主子,您想好了什么”
衛凌絕冷淡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傲提著紅纓銀槍就回房。
他當然是想好了一千個他未來孩子的名字
等以后拿出來讓他家暖暖挑選,若是暖暖一個都看不上,那他就再想一千個,總有一個名字能入暖暖的眼
被自家主子冷待的天樞也不氣惱,當即抬著熱水就進房,伺候衛凌絕沐浴。
浴桶內熱氣繚繞。
衛凌絕舒爽的享受著晨浴,同時高高抬起他的左手,生怕會被水沾上。每每看向他的左手時,整個人溫柔的仿佛能滴出水
天樞見狀,又問了“主子,您這左手不洗嗎”
衛凌絕藐視的瞥了他一眼,神色高傲“你不懂。”
這可是被他家暖暖摸過的手,上面還殘留著暖暖身上的香味,他才不洗
天樞蹙眉“主子,您昨晚練了整晚的槍,不洗手,以后云七小姐會不會嫌棄您啊”
衛凌絕“”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狠狠劈在他頭頂。
暖暖會嫌棄他,暖暖會嫌棄他,暖暖會嫌棄他
不行
他絕對不遭到暖暖嫌棄
可是
衛凌絕滿眼不舍的看了又看,這可是被暖暖摸過的手啊
短短幾秒,衛凌絕內心痛苦,糾結、掙扎,捂著嘴,神色傷悲,差點哭出了聲。
最后,他眼睛一閉,像是割舍了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一般,滿面生無可戀,將左手放進水中。
天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