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位大臣都很好奇,但是卻不敢多問,怕皇帝不喜。
而此時的二皇子府內,衛承璋換完藥后照例趴在床上生氣。
三皇子匆匆趕來,把從外面得到的關于輕暖的消息一說,衛承璋當即摔了藥碗,大怒
“豈有此理”
“本皇子因為云七才受此重傷,她倒好,跑去裕陽城拋頭露面,一個小女子無事生非,竟然要建什么廠子”
衛承璋氣到錘床“好端端的還要給那些賤民免稅,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銀子”
“這筆銀子若是給了本皇子,那本皇子何愁扳不倒太子”
三皇子衛承堰跟他同聲共氣“二哥,當務之急你還是要好好養傷,等你養好身體,才能早日把云七弄到手,否則繼續由她在裕陽當散財童子,怕是多大的家業都要被她敗光。”
衛承璋咬牙切齒“父皇命我禁足,今日我呈上去的悔過書又被打回來,父皇批注斥責本皇子不知悔改,不堪大用。”
“可恨”
“本皇子到底是哪里做錯了,父皇也不說,非要我自己認錯,我錯在何處”
三皇子認真想了想,道“二哥,要不你每個錯都認一遍,總能有一件是對的。否則你一直被禁足,不能出府,還怎么對云七用美男計”
衛承璋雖然不服,但也無法反駁他。
只能咬牙切齒點頭“好,那本皇子先忍辱負重,待本皇子得到父皇的原諒后,這一切都會從云七的身上討回來”
這一天過半,刑部從上到下所有人被衛凌絕抓著操練,差點沒能爬起來。
負責崔志賢案件的年輕官員羅仁杰苦著臉,顫抖著腿走出刑部大門時,正好看見正從街頭經過,帶人護送兵器去兵部的孫啟寒。
羅仁杰眼珠一轉,當即揚聲叫住對方“孫副統領,請留步”
孫啟寒聞聲抬手,示意護送兵器的禁衛軍們停下。
羅仁杰轉眼就一本正經走到孫啟寒面前,煞有其事說道“孫副統領,實在太巧了,我們小王爺剛想讓人去請您,您就自己送上了門。”
孫啟寒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絲毫不想去見衛凌絕,轉頭就要走“羅大人,抱歉,在下著急去兵部送一批新打造好的刀槍,實在不得空”
羅仁杰已然熱情拉住他的手臂,“孫副統領,小王爺有請,您若是推辭,那可說不過去。”
孫啟寒是個老實人,臉皮沒羅仁杰厚,輕易就被他帶進刑部。
此刻,刑部練武場內,官兵們東倒西歪,各個喘著粗氣,心中叫苦不堪。
衛凌絕鶴立雞群,面無表情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修長大手中捧著一杯茶,淡淡說道
“太弱了,還得練。”
頓時,刑部兵將們齊齊發出一聲哀嚎。
這時,羅仁杰把孫啟寒帶了進來。
衛凌絕一看見孫啟寒就眼中放光,順手放下茶杯,“來了個厲害的,很好。”
“孫副統領,既然來了,那你今日就陪本王好好練練吧”
一臉懵逼的孫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