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暖向來見不得美人受委屈,更何況還是衛凌絕這種極品的絕色美人。
她抿抿唇,揚聲對衛凌絕說“我看這樣吧,本郡主馬車上有跌打損傷的藥膏,你隨本郡主上馬車,擦完藥,正好本郡主還能送你一程,如何”
太子出聲阻止“七寶,這樣不妥。不如讓禁衛軍帶她坐牛車”
“那頭牛不是不肯走嗎”
輕暖“哎呀,表哥,沒事的,她一個姑娘家,又崴傷了腳,能對我有什么威脅”
說完,輕暖直接命令“竹秋竹夏,把她帶到馬車上去”
竹秋竹夏原本也不贊同輕暖的做法,但是輕暖有命令,她們不敢不從。
當即就左右攙扶著人高馬大的衛凌絕慢慢朝后面的車架走過去。
葉品江驚艷愛慕的目光緊緊追隨著衛凌絕,卻礙于太子和輕暖在場,不敢有所動作。
輕暖笑瞇瞇對太子說道“好啦,表哥,男女有別,她不跟我坐一輛馬車,難道還能上你的馬車嗎放心,沒事的,我們還是趕路吧”
簡單安撫了太子幾句,輕暖隨即回到馬車上去。
空間寬大的雙匹馬車內,衛凌絕被竹秋竹夏安排到車簾門口的位置。
輕暖進來時沒注意,蹭到了他的腿,只覺得無比堅硬。
衛凌絕連忙緊張收回長腿,遞給輕暖一個充滿歉意又恭敬的眼神,輕聲細語說“奴婢一時不察,還望郡主恕罪。”
輕暖“沒事,是我自己沒注意。”
竹秋竹夏極不情愿的噘嘴小嘴,怎么看衛凌絕怎么不順眼。
恨不得立刻將她一腳踹下馬車去
輕暖坐下后,看了衛凌絕一眼,眉心微擰。
伸手就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對衛凌絕說道“你坐這里來。”
竹秋瞪圓了眼珠,失聲喊道“那怎么行”
竹夏也不贊同,“郡主,您的身份何等尊貴一個小小的寶光閣侍女,哪有資格跟您同坐這絕對不行”
衛凌絕也很有自知之明,柔弱表示“郡主好意,奴婢心領,但郡主乃千金貴體,奴婢哪敢沾染半分”
說完,竹秋竹夏同時瞪向他,眼中分明寫著四個大字算你識相
竹秋“郡主,她這輩子能有機會跟您同車,算是她祖上積德”
輕暖只當兩個丫鬟在念經,就仿佛沒見一般,再次對衛凌絕說道“你過來。”
這次,竹秋竹夏還沒來得及出聲,衛凌絕就動作極快坐到了輕暖身邊。
坐下后,他還故意捂了捂腿,悶哼一聲。
裝出一副是因為疼痛才面頰緋紅的模樣。
輕暖吩咐竹秋“快把跌打損傷的藥膏找出來。”
竹秋不屑撇嘴,轉身去翻找藥膏的同時,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奇怪了,剛才她和竹夏攙扶這女子時,明明對方還是右腿使不上力,怎么這會兒捂的卻是左腿
竹秋剛把藥膏找出來,馬車外,劉護衛的聲音又響起
“郡主,禁衛軍們弄不走那頭牛,也不知怎么回事,那頭黃牛死活不肯離開,非要賴在原地,但凡多碰它幾下,它就非常生氣。”
大盛朝的耕牛是重要財產,又命令禁止傷害耕牛,即使是禁衛軍,也不敢違抗法令。
聞言,輕暖還沒說話,衛凌絕就細聲對劉護衛說道“讓官爺們給大黃喂點豆子草料,待它吃飽就會走了。”
輕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