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天行“”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破舊麻衣,顫顫巍巍杵著拐杖,佝僂著背脊,歪著腦袋,五官移位,說話還流口水的爹出來了。
竹冬竹夏定眼一看,暗道這人果然丑的很有特色。
天行扮演的惟妙惟肖,睜著一雙斗雞眼看著被栓在院子門口的那只狗,大聲詢問
“兒啊,你叫爹干啥爹耳背,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天樞“”
算你狠
他忍著想要揍天行的沖動,哭喪著臉對竹冬竹夏說道“你們看吧,我爹現在的病情已經嚴重到不認人了,我家這個情況,如何敢留下凌歌”
說著,天樞又朝天行喊了句“爹,客人在這邊,你快過來接客”
天行顫顫巍巍豎起耳朵,走了兩步,大聲道“哦,爹聽見了,你尿褲子了,讓爹過來幫你接住。”
“兒啊,你別慌,爹這就去給你找開襠褲。”
天行邊說邊緩緩進屋。
天樞握緊拳頭,伏地大哭“嗚嗚嗚嗚你們看看,這就是我未來的下場我明知道自己有病,我還喪良心娶了凌歌,我不是人”
“你們是來為凌歌討公道的嗎”
“太好了”
“我真的不想以后變成我爹那個傻樣,你們行行好,直接給我一刀,讓我死了算了”
竹冬竹夏“這也太慘了”
這讓她們都不好意思再繼續問罪。
凌歌離開了這家人,還真的是幸運。
最后,在天樞的痛哭聲中,竹冬竹夏帶著侍衛們離開了。
臨走之前,竹夏還自掏腰包,給了天樞二兩銀子讓他去看病。
承恩公府,瑤光院。
輕暖帶著稻香荷香幾人正在用牛奶制作奶油,為此她又花掉2000金幣買了兩套制作工具。
竹秋帶著兩個二等丫鬟正在給院子四周撒驅蟲藥水,然后在屋子里熏香。
竹冬不在府中,便由竹春臨時頂上負責算賬。
很快就整理出了這幾天七寶齋的賬目,回稟了輕暖。
竹春“郡主,七寶齋第一日開業入賬五百六十八兩銀子,隨后兩日共入賬八百九十四兩,這兩日因著限購,入賬只有三百二十四兩,共計一千七百八十六兩。”
“您前日讓竹冬從賬上撥了一萬兩送去水泥廠,所以現在郡主您的賬面還剩余九千七百八十六兩。”
輕暖一邊制作奶油,一邊聽著她說。
聽完,輕暖道“竹春,你只管先把賬面記清楚就好,太子表哥說了,等城南金礦一煉出來就給我送金子過來,以后本郡主可不缺錢了。”
“對了,水泥廠的進度如何”
竹春回答“裕陽城曾參將才派人送信說了,今日水泥廠工匠已經將京城通往裕陽城的官道修整完畢,曾參將還想讓郡主您親自去視察呢”
輕暖“我現在可沒空,這幾天事情多,你讓他監督著把其他官道也修好,到時候本郡主自會論功行賞。”
竹春道“奴婢正是如此回他,郡主這些日子勞累,奴婢看在眼里心生不忍,那里還能允許他來煩郡主。”
輕暖“曾參將是個可用的人才,你們對人家態度好點。”
竹春“奴婢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