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明秋驚說的那樣,普通人至少在卷子里都是非常脆皮的,就仿佛一群被陽光多曬一會兒,就會直接化掉的存在。
在考試題里,考生對他們做這個也不可以,做那個也不可以。
這直接導致,凌一弦現在已經放棄在教導周思曼時,給這個新徒弟的錯招扔蟑螂的念頭了。
周思曼要知道凌一弦曾經打過這樣的主意,大概會感激涕零地再買100套卷子來給凌一弦做吧。
“因為我們不必對罵,就可以有更好處理的方式。”
明秋驚遞給了凌一弦一個十分奇異、飽含暗示的眼神“當然,如果真有某個場合,你被氣的想要動口,只要不透露自己的武者身份。抱怨兩句也未嘗不可。”
凌一弦“”
真難令人相信,這話竟然是從明秋驚嘴里說出來的。
“一弦,你對我好像有點誤解。我其實并不是一個很死板的人。”
凌一弦回視明秋驚的雙眼里,明晃晃地寫著真的嗎我不信。
明秋驚可是那中,就連碰上自己跳出來作死的圍觀群眾,都會好好告訴他,最近的公交車站在600米外的好人。
“你對我真的有點誤解。”明秋驚低低地嘆了口氣。
很快,他就振作起精神來“不要用這中眼神看我。晚飯以后,帶上班長和滑應殊他們,咱們一起出去逛夜市怎么樣你逛過這里的夜市嗎”
凌一弦更吃驚了。她來回搖頭。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秋驚輕松地在紙上落下最后一筆,把寫好的武者十誡遞給凌一弦。
凌一弦問“但是,按照節目組的規定”
按照節目組的規定,訓練營采用封閉式管理。明秋驚作為導師出入還比較自由,但凌一弦身為選手,肯定是不該跑路的。
“沒關系,我們可以陪你一起跳墻嘛。我都說了,我并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明秋驚故意這么回答。
“”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對于自己簽下的第一份合同,凌一弦還是懷有一絲敬畏和嚴肅之情的。
那感覺就像是一個開礦十年的暴發戶,終于迎來了自己第一位大學生會計。
片刻之后,對上凌一弦糾結擰起的眉頭,明秋驚笑著擺手。
“放心好了,我都會辦好的。”
不知為何,聽他這么承諾,凌一弦居然真的就放下心來。
只除了
“你為什么在笑”
明秋驚順理成章地說“我經常面帶微笑。這代表了我對生活的樂觀態度。”
“不對,你這個笑容”凌一弦努力回憶,“就像是有什么計劃一樣。”
“有嗎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