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驚細致地拿出一片濕巾遞給林一弦,指了指她臉上留下的那個糖印“擦擦吧。”
這些日子里,凌一弦起居坐臥都跟姑娘們呆在一起,對化妝的事情也稍有了解,拿到濕巾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妝防水嗎”
“防不防水,結果都一樣。”
明秋驚把濕巾上的包裝展示給凌一弦看,原來他拿給凌一弦的是一袋卸妝濕巾。
“你把妝卸掉,然后我們正好進去那里。”
他指了指街道對面的一座官方建筑。
凌一弦抬眼看去,訝異地挑起眉毛“武者局。”
“嗯。”明秋驚悠閑地應了一聲。
“既然來都來了,恰好你剛才通過實踐,領悟了卷面答題的重要要點,那咱們順便就把武者證考了吧。”
凌一弦“但我們出來不是要逛夜市的嗎”
“不用擔心大家。”明秋驚溫柔地說,“我和班長會陪你去辦手續。至于他們三個,放到外面也丟不了。”
明秋驚說得一點沒錯。
只看現在江自流已經主動投靠了一個賣河粉的小攤兒,勤勤懇懇地做起了干飯人。
婁妲也不知什么時候落到了隊伍最后面,此刻正站在一個賣玩偶的小車前,對著車上的娃娃三挑四檢。
至于滑應殊,這哥們兒來到夜市以后,可謂如魚得水。
在接收到杭碧儀打給他的“分頭活動”的手勢以后,滑應殊熟練地一扶鼻梁上的小圓墨鏡。
他見縫插針地挑了個空當坐下,然后把自己的帽子倒扣在身前,開始當街拉起了三弦,自在得像是回到家一樣。
時不時有人看滑應殊長得好看,還會往他的帽子里扔個一兩塊錢零錢。
凌一弦“”
好一個行為藝術
這可真是,“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只不過,少年班這些人無論做星星還是火焰,都有點過分個性了吧。
但,會是凌一弦的錯覺嗎
明明每個步驟都很順理成章,去考武者證的發展也非常自然而然,可凌一弦怎么就是感覺自己被套路了呢
通常來說,武者局下班的時間是下午四點,不過,負責考證這部分的工作人員,會一直加班到六點左右。
像是一級、二級武者證這種普通的初級考試,往往一個月舉行一次。
考生須持準考證和身份證入場,一旦曠考,下個月不得再來參加考試,必須得等到下下個月才行。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就比如說,有某位知名不具的少年武者,她雖然連一級武者證都沒有拿到,但實力卻已經達到四級。
這種時候,只要明秋驚提前跟武者局打通電話,預約一套從一級到四級的武者考試,武者局就會提前做好準備了。
凌一弦才一進門,就被早有預備的工作人員帶進考場,并且發放了一套從題庫隨機抽取的愛心卷子。
凌一弦“”
考試時間是60分鐘。
第1個10分鐘,凌一弦欣慰地看到明秋驚和杭碧儀都在窗外耐心地等待她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