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碧儀勾住凌一弦的肩膀,親昵地用肩頭撞了撞她的蝴蝶骨,動作友好得像是在搖晃自己的小妹妹。
“行啦,別總惦記著這個了,等你去了少年班以后。我送一個我的抱枕給你好不好”
凌一弦倔強地搖了搖頭“謝謝,不過我可以自己考五級證。”
這兩者之間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重要的不是那個軟軟的熊貓小枕頭哦不對,重要的就是那個軟軟的熊貓小枕頭。
但凌一弦還是覺得,自己親手掙來的,總是會比別人贈送的更香一點。
在一行人即將走進節目組大門之前,凌一弦忽然想起來自己臉上被擦掉的易容。
要知道,這個點直播鏡頭還沒有關。要是她出入訓練營時用了兩張臉,不知道會不會給節目組帶來麻煩
有關這個問題,明秋驚根本沒放在心上。
聽完了凌一弦的困擾之后,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包未開封的口罩“那就戴上這個。”
杭碧儀提醒“還有眼睛。”
這就更好解決了。
滑應殊主動摘下墨鏡讓給凌一弦,一雙桃花眼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再戴這個。”
一晚上都埋頭苦吃的江自流,突然冷不丁地開了口。
“頭發。”
婁妲沒給凌一弦戴假發,而之前為了應對武者考試,凌一弦把自己的頭發利落地扎了起來。
見凌一弦開始扯散皮筋,江自流又提醒她“你頭發長度沒變,會露餡的。”
要是有無聊的觀眾非要較真,把白天錄像里的凌一弦,和晚上直播中的凌一弦頭發長度進行對比,那事情真相簡直昭然若揭。
解鈴還須系鈴人,說到這一步,大家都愿意安靜聆聽江自流的高見。
江自流果然不負眾望,見解不俗。
他信心十足地對凌一弦立下承諾“不如我幫你剃光吧你別看我當初帶發修行,但給師弟們剃度的事,我練得可有經驗了。”
眾人“”
好家伙,語不驚人死不休,他們算是見識了,這才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凌一弦“”
凌一弦真摯的感謝了江自流的善意,并且當場送了他一根棉花糖。
凌一弦堅定地說“那還是我直接被認出來吧。”
當然,在私底下,凌一弦拉過杭碧儀,跟她傳音說起了悄悄話。
她問了杭碧儀一個問題
“少年班的男生們都這么不靠譜嗎”
杭碧儀想了想,很委婉地做出了回答“沒關系,至少明秋驚是最靠譜的一個。”
如此過了一段時日,第二次公演很快就來臨了。
把選手們拉去現場的,仍然還是那幾輛搖搖晃晃的大巴。
只不過這一回,凌一弦他們組的道具再也不能隨隨便便地放到行李架上。工作人員專門騰出了一輛保姆車,用后備箱來搭乘這些精心挑選的道具。
選手們依次從后臺入場,透過帷幕的縫隙,大家在表演前就看清了今天的觀眾。
第二次公演的聲勢,比第一次還要浩大。
可能是因為有第一次公演的神奇遭遇打底,這次公演,不但場地更加寬闊,就連買票來現場支持選手的觀眾也更多。
相應的,底下的燈牌星星點點,各種顏色匯聚一堂。每個牌子都象征著粉絲們對自己喜歡的姑娘的愛意。
在眾多的燈牌當中,有一個燈牌如同鶴立雞群一般,第一時間就攝取了凌一弦的全部注意力。
她跟自己的隊友們暗自吐槽“究竟是誰的粉絲這么快樂,又這么邪惡,連哪吒三太女和吒姐我愛你的燈牌都能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