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查出此事以后,小編,啊不武者局也感覺很震撼呢。
凌一弦“”
少女凌一弦,過早地窺得了社畜的世界。
沒錯,世上的狗公司,就是會免費把底下的員工,當成不要錢的刷數據機器呢。
怪不得美人蝎和精衛在公眾號文章下的留言,是那樣的千篇一律、毫無感情、就連五毛錢的水軍都比她們要更智能一點。
大概,這就是湊合學修滿的社畜,鍛煉出的職場生存智慧吧。
所以說,與其投身于將被剿滅的反派組織,還不如給國家好好打工。
反派組織甚至連你人丟了快一個月都不知道,而國家至少會關心你的溫飽,再送你去學校重新念書。
至少在凌一弦考完武者證的當天,武者局就給她辦好了武者保險。
替誤入歧途的美人蝎和精衛鞠了一把同情淚,第二天,懷著“精衛其實是個湊合學社畜”的印象,凌一弦前往了兩人約好的碰頭地點。
然后,七步之外,在看清越好的卡座上那道人影,美人蝎的表情就變得有些豐富起來。
凌一弦在心底悄悄敲了一下系統“系統,我學習不好,成績不行。但我至少記得精衛的身份,是炎帝被淹死的小女兒”
系統肯定了凌一弦的記憶“是的,宿主,精衛確實是炎帝的小女兒。”
但卡座上坐著的那人,無論從骨骼結構還是身形來看,都明顯是個男的吧
而且,這絕對不會是外人坐錯了座位。
因為這個男人,凌一弦見過。
那天的豐沮玉門聚會里,這個男人守在門檻,白襯衫、黑領結、一身侍者服、還當面驗過美人蝎的血。
凌一弦不得不接受眼前的這個現實現代版的豐沮玉門山海兵里,精衛是個男人。
行叭,沒準在遠古時代,精衛它就不是一只單獨的鳥,而是一種有雌有雄、有老有少的某種鳥類名字的總稱呢。
熟練地擺出美人蝎應有的表情高傲、睥睨、又自知美麗。凌一弦踩著一串“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問也不問地拉開椅子,在對方面前落座。
侍者,或者說精衛,他對美人蝎這套做派顯然并不意外。
正相反,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精衛的掌心里就多了一只薄荷味的女士煙和銀色的火機。
他的表情比起聚會那天明顯冷淡了不少,語氣也只能說是禮節性的客氣“抽嗎”
美人蝎簡潔地說“不。”
于是精衛轉而將那根煙咬進自己嘴里。
他一下下咔吧咔吧地摁著火機,卻始終沒有把那根女士煙點燃。
精衛和美人蝎之間的私人關系似乎相當不好,沒準都堪稱僵硬,有那么五分鐘的時間里,兩人面對面的坐著,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好像是雙方狙擊手的一場比試,比的就是狙擊手的耐心和潛伏能力。
美人艷麗精致的眉眼,和男人冷淡探尋的打量,時不時地在半空中交錯碰撞,解讀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含義。
還是五分鐘以后,服務員端著盤子上了第一道菜,才打破了兩人之間薄冰似的僵局。
美人蝎呵笑一聲“原來你沒有在好好的等我來。”
居然自己先點了菜。
精衛頭也不回地伸長了胳膊,從背后空著的桌子上撈來一張菜單。
“哦既然這么在意,想吃什么就自己加好了。”
說完,他也不以為意地勾起了唇角“反正這回見面是公事,玉門會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