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他們不把懷疑的目光投到美人蝎身上,這一關就算過去了。
在武者局商定計劃的同時,凌一弦也和伙伴們憂國憂民地打賭,精衛到底會以什么名義被收押。
凌一弦信誓旦旦“人生四大劫,酒、色、財、氣。精衛已經因為酒和色進去過了,按順序,應該輪到財了吧。我押他因為發票開太多,犯了經濟罪一票。”
江自流若有所思“以黃賭毒的封禁力度來看,掃黃以后就該查賭。你覺得精衛家里夠開設一個地下賭場嗎”
這兩個猜測聽起來半真半假,都足夠唬人。
但明秋驚卻沒有跟注任何一個。
“如果只是經濟犯罪,案件轉不到武者局手里。我猜,局里應該會找一個管轄范圍內的收押理由。”
就不知道上面究竟會怎么決定了。
不過
唇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明秋驚微微壓低了聲音,跟隊友們分享了一則他剛剛聽到的、和他們中某個人密切相關的新鮮消息。
“曾有一段時間,為了探聽出更多情報,美人蝎被和鹿蜀關押在相鄰牢房里。”
“誒”
凌一弦和江自流瞬間豎起耳朵“然后呢”
“知道精衛要劫獄,武者局肯定把他們倆的羈押等級提高了吧”
“嗯,已經提高了。”明秋驚眼神一偏,“然后被關在一起的這兩個人,就提及了你。”
順著他的目光所向,江自流回手點點自己胸口“我”
“對,自流,是你。”
江自流驚訝“為什么”
凌一弦好奇“他們說自流什么了”
原本,美人蝎和鹿蜀在豐沮玉門里就不太對付。
他們一個只饞漂亮美人的身子,一個則覺得對方是個色中餓鬼。
這倆人互相嘴炮了一陣,你來我往地投擲了一會兒沒營養的人身攻擊后,話題不知怎地,就偏到了江自流身上。
美人蝎被江自流踩出的腳趾骨折,剛剛痊愈。
而她曾經被江自流捏扁的鴨子嘴雖然沒有變形,但江自流那毫不猶豫的一捏,卻在美人蝎的心上永久留下了難以痊愈的心靈創傷。
一想起江自流,美人蝎恨得牙根癢癢,連聲嘲笑道“那個家伙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誰知聽她這么一說,鹿蜀當即打了個寒顫。
他眼前接連閃現過江自流那鐵塔似的胸膛、汗毛充足的小腿、醋缽兒大的拳頭,以及非常大、非常大的
鹿蜀驚恐變形“什么連那人在你眼里都不算男人我早知道你閱盡千帆,但你現在的口味未免也太激進了吧”
要是連江自流在美人蝎眼里都不算男人,那么鹿蜀覺得,美人蝎就只能去喜歡人猿泰山了。
美人蝎“”
鹿蜀“”
這倆人相顧無言,彼此都是滿頭的黑人問號,覺得對方終于弱智入腦,染上了今生無法治愈的絕癥。
聽完這則小故事,凌一弦當場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江自流則深感震驚“啊,他們認真的嗎”
明秋驚則安慰性地拍拍朋友的肩膀“恭喜你,自流大師,在某些渠道里,你現在可出名了嗯,出家人不為外物所動,要看開點啊。”
“”
從江自流的表情來看,佛經大概沒教過遇到類似事情的處理方式。
武者局對精衛的處理方式還沒確定,預選賽卻按部就班地繼續進行。
盡管在凌一弦三人的辣手摧花之下,原本預計晉級200人的初賽,生生被削掉了一半名額。
但主考方還是頑強地支棱起來,重新設計了新的晉級方案,好讓這屆預選賽不要結束得太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