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一弦”
“弦姐,我想死你啦”
“吒姐,我想死猴啦”
“師父,我五禽戲現在打得可好啦”
剛車上跳下來,凌一弦就聽到四面八傳來親切問候。
“嫦君佳檸昕昕徒兒”
四個活動嘉賓雖然沒有修煉過高深武功,卻不妨礙她用膽量和熱枕把凌一弦團團包圍。
荔枝少派出來參加節目,一共四人。
除了周思曼、佳檸和陶嫦君之外,還有個叫上官昕昕孩,曾經也做過凌一弦組員。
五個少圍在一起來回貼貼,相談甚歡,連吹過風似乎都美好淡粉色。
攝像師追著五個人身影來回拍攝,忽然,一道畫外音在鏡頭外冷不丁地響起。
江流說“我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
所有人“”
彈幕上瞬間飄過滿屏幕大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小姐姐貼貼場面太美好,在江老師開口之前,我真忘記了還有一個他。
江流就蒜擠進去也橘外人jg
孤獨江流,大家都把老師給忘掉了
聽到江流聲音,四位荔枝少齊齊回頭。
她似乎也想給江流一個久別重逢抱抱,然而一看到那張英俊瀟灑,宛如含著三分冷意臉,曾經被江流指導過心理陰影就再次撲面而來。
四個姑娘面面相覷,互相確認過眼神,都無法沖著江流抬起胳膊人。
“咳。”陶嫦君咳嗽一聲,主動打了個圓場,“咱開始吧”
好,編導拍夠了需要剪輯素材。
他笑瞇瞇地上前一步,給本次武談武探嘉賓介紹規則。
“這次一共邀請了六位嘉賓,兩位武嘉賓,四位活動嘉賓。請四位活動嘉賓選擇己心儀武嘉賓,三個人一組,分成兩隊,然后就可以進山了。”
幾乎在分組導演話音剛落下一刻,四個孩子就齊齊扯住了凌一弦。
那動作整齊劃一,宛如昔日里曾經排練過無數次,連一秒鐘猶豫都沒有。
凌一弦被四個漂亮姑娘圍在中間,像一朵奇特花。
至于旁邊孤零零江流,他茫然地回視四個活動嘉賓,以及往他臉上取鏡攝像頭,像不敢相信上還有這無理取鬧事。
在凌一弦和荔枝少襯托下,江流宛如一根長在道旁狗尾巴草單個兒、茁壯,表情還十分倔強。
hhhhhhhh我當場就一個爆笑,姑娘都太誠實了叭
笑不活了,家人。上帝在創造江流候,不忘記給他撒上哪怕一丟丟人緣。
江流茫然、可憐、無助、沒人會忘記他有一張樣嘴。
編導一下就笑了“這不行,你得分成兩組啊。”
荔枝少滿臉沉重“導演,我不能都跟著弦姐嗎”
“前在團里候,一直也都弦姐帶我啊。”
編導很疑惑“當,江老師才你武功導師吧”
“沒有,我沒能給她。”江流誠懇地說道,“她都不會,我連己萬分之一能力都沒能傳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