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夠頑強的。
凌一弦在心里評價了一句,臉上卻洋溢起歡快的笑容。
“打啊,你繼續跟我打啊。”
教啊,你繼續現場手把手教學啊
他倆打架的聲勢不小,然而至今卻沒有人來查看,甚至問一聲也沒有。
聯想起之前聽到的異動,相柳很快意識到,這座寨子被凌一弦不知用什么方式控制了。
沖著凌一弦點了兩,相柳二話不說,當機立斷,轉身破墻就走。
相柳絲毫也不戀戰,這個人像一條溜溜滑的毒蛇,對于局勢的把握,就和他本人的招數果斷狠辣。
只很可惜,他今天注定逃不掉的。
芭蕉墻剛被相柳撞破一半,另外的當胸一腳就踹到相柳心口。
隨手把破爛不堪的剩半幅墻壁撕開,莫潮生帶著大仇報的快意微笑,用自己鐵塔般堅實的軀體,堵住了相柳前進的方向。
“喲,好久不見啊哥們兒。”
相柳定定地看了一小會兒,從張平庸又囂張的陌生面孔里,看出某種熟悉的底色。
“莫潮生。”
莫潮生爽快地應了一聲“誒,你爺爺我在呢。”
兩三個月前剛跟相柳打過一場,對他的武力范圍非常了解。莫潮生站在相柳的氣場之外,隔空扔了幾個包裹給凌一弦。
“等會兒抓住他以,用內力把東西融,按照一層膠一層蠟的順序,每種三層,先把他幾個噴氣口給封上。”
凌一弦點頭應。
和莫潮生之間的默契,絕非一朝一夕能夠培養出來,在實戰中足以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柳項想要對抗他們兩人的聯盟,就像一個人在跟某個長著四條胳膊四條腿的對手相抗。
終于,在拿柳項以,凌一弦按照莫潮生的叮囑,非常仔細地一層膠一層蠟、一層膠一層蠟,嚴嚴實實糊了柳項滿臉。
無論高溫膠體,還黏糊的感覺,想必都不什么好的體會。
柳項連燙帶疼,一個勁兒地吸氣,被逼到急了,竟然沖莫潮生的方向盡力偏頭,用當地土話破口大罵。
這次,系統沒給凌一弦同步翻譯。
凌一弦催促系統“翻譯翻譯嘛,我有點好奇。”
“真不想教壞宿主您啊。”
系統無奈地長嘆了口氣,隱晦地告知凌一弦,一句關于生兒子會沒菊花的臟話。
被罵狗血淋頭的莫潮生不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
他摸摸自己的臉,易容掩蓋之,塊曾被柳項剜開的傷口,至今還沒長齊粉色的新肉。
帶著大仇報的快意,莫潮生拍了拍柳項糊滿了膠的臉,寬容大度地回答道
“你這話說,我生兒子怎么會沒菊花呢。你看,我兒子這不有嗎而且都長在臉上,足足長了九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