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里旋轉木馬上面的粉色小花車,除了是整幅畫情感最重的地方,也是畫中場景的邪氣聚集地。
畫里的這個游樂場,旋轉木馬上面,除了那輛粉色的小花車,還有一輛白色的小花車,都是兒童專座。
這兩輛小花車,應該是一個代表了女孩子,應該代表了男孩子,兩輛小花車是并排的。
兩輛小花車同時也聚集了畫中場景的所有邪氣,白色小花車雖然沒有帶上徐漫的情感,但是聚集的邪氣是和粉色小花車相同的。
畫師畫出的畫,如果畫的是真實世界,那畫面代表的是畫師當時內心所想的這幅畫的真實場景。
只有一比一還原了現實生活真實世界的場景,他們才能通過畫的畫面觀察到場景的氣運。
但是,他們觀察到的氣運,和畫師對畫中場景的看法是沒有關聯的。
他們之間的關系,只不過是畫師用畫畫還原了真實世界的場景,而他們看見了這幅畫,就相當于看見了真實世界某個時刻某個地方所存在的氣運罷了。
畫師對那個地方的看法如何,有著怎樣的情感,其實都是沒辦法影響到他們觀察氣運的。
因為他們看見畫中場景的氣運,和畫師畫畫時的情感并沒有關系,只和真實世界某個時刻的氣運有關。
所以,應該是徐漫之前畫畫時,她想起的那個游樂場的某個時刻,是有著很重的邪氣的。
而游樂場里的那股邪氣,就來源于旋轉木馬上的那兩輛小花車,一輛粉色的,一輛白色的。
徐漫既然經常去那個游樂場,也經常坐那個小花車,還沾上了邪氣,最后死亡,那邪氣應該就是坐上那輛粉色小花車的時候沾上的了。
其實粉色小花車上的邪氣,也有可能是徐漫身上本身就有邪氣,坐上粉色小花車的時候就沾上去的。
但兩者之......
間其實是有著明顯差別的,本人身上帶上邪氣沾到其他物品上,和其他物品上本身有著邪氣,被突然沾上,他們所能感受到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粉色小花車上的邪氣,其實也是被東西沾上的,不是物體本身存在的。
只不過,粉色小花車上的邪氣要比畫冊上的邪氣重很多,兩者都是徐漫碰過的東西,程度卻差別過大。
如果粉色小花車上的邪氣僅是徐漫沾上去的,那后來又有那么多小孩子坐上粉色小花車,他們又帶走一部分邪氣,粉色小花車上的邪氣就不會這么重了。
況且,畫上的旋轉木馬還有這另一輛白色小花車作參考。
徐瀚他說的是,徐漫小時候能坐小花車的時候,都要坐那輛粉色的小花車,只是后來長大了才不能再坐了。
徐瀚既然沒有特別提白色小花車,那就證明了,徐漫應該是不愛坐那輛白色小花車的,白色小花車她不一定坐過。
就算徐漫她坐過那輛白色小花車,次數應該也不多,和她玩其他的游樂設施是差不多的次數。
徐瀚既然是特意提了旋轉木馬上的那輛粉色小花車,那就足以說明,粉色小花車對于徐漫來說是最特別最特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