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之間都是隔了一些時間的,這個時間并不是確定的,也不是因為她第一次沾上邪氣后,后來就會一直有的。”
“后來的每次加重邪氣,都是外來邪氣,你可以看作是,徐漫又在其他地方沾上了邪氣。”
“但我說的這個‘其他地方’并不是真的就是其他地方了,它可以是任何地方。”
“就是說,徐漫在六歲第一次沾上了邪氣,在她沾上邪氣的后來,又沾上了一次邪氣,再沾上了一次邪氣,次數逐漸增多。”
“但這個沾上邪氣的地點,其實是不確定的,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在任何地方沾上邪氣也都是一樣的。”
“因為我們沒辦法確定,徐漫后來沾上的幾次邪氣究竟是不是在游樂場旋轉木馬上的粉色小花車上沾上的。”
“我們也只不過是通過徐漫所畫出的那張畫觀察,觀察的是徐漫畫那幅畫時,心里記起的那個游樂場,在某個時刻的樣子。”
“所以,我們觀察到的游樂場是某個時刻的,知道的游樂場里的氣運都只是在那一個時刻,現在我們誰都沒辦法確定的一個時刻。”
“除開那個時刻,在其他的時間里,游樂場的氣運究竟是怎么一個樣子,我們也不知道。”
“所以我們不確定,在其他的時候,游樂場里旋轉木馬上的那兩輛小花車,究竟還有沒有帶上邪氣。”
“我們不知道,徐漫后來去的那幾次游樂場時,還有沒有再因為粉色小花車,再沾上邪氣。”
“不過,我們能確定,徐漫在后來是真的有很多次再沾上了邪氣的。”
“再結合你說過的,徐漫從小到大去了很多次的游樂場,既然她第一次沾上邪氣是在那個游樂場里,那之后的那幾次,也很可能是在游樂場。”
......
“因為如果除開游樂場這一個地方,我們就不知道徐漫是有可能在那個地方沾上邪氣的了。”
“如果不是游樂場,就是其他我們未知的地方,要重新查起來,也會更麻煩。”紀一落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徐瀚的眼神暗了暗。
“我問這個,其實就是想知道,如果我們沒有帶她去那么多次游樂場,是不是漫漫她就會沒事了……”徐瀚又低下了腦袋。
紀一落看著他這模樣,動了動了嘴唇,“這也不是你們的錯啊。”
“意外誰都沒辦法避免,世界上有很多缺德的人,要保護自己,保護誰都是很難的哦,畢竟你也只是凡人對嘛?”
“就算我們避免了一個意外,誰又知道會不會有下個意外在等著我們呢?有時候就算只是站著不動,禍害都會找上我們。”
“所以啊,我們要怪的不是自己,而是禍害,特別是那些故意害人的禍害!”紀一落撇了撇嘴。
“禍害就該永遠離開這個美麗的人類世界,禍害可是會遭天譴的呢!”紀一落說著,仰起腦袋看了眼天空。
對滴,禍害是會遭天譴滴。
她說的這句話,可不是像那些凡人一樣在安慰自己,畢竟在她這里,禍害確實會遭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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