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晟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眼神飄忽,“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
“嘖。”季九歸再打量了劉義晟一番,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還想裝?”
“不是我說,你要是一開始就打算裝,那你就裝得像一點,別一副慫了吧唧的樣子,看著就假。”季九歸一臉的嫌棄。
“你要是知道自己裝不了了,就別還在這里嘴硬,問什么你就直接說,早問完我們也早離開。”
“直接說吧,你都干什么了?”季九歸語氣不善地問道。
劉義晟聽著季九歸這話,這下是真慌了,轉過腦袋,緊張地看著三人,嘴唇哆哆嗦嗦的。
“我...我要是說了,你們能放過我么...”劉義晟一臉的害怕。
“我這我也沒害人啊,我就是根據別人說的做了,想著賺點小錢而已……”
“但這一個多月他都沒聯系我了,我這也害怕,想著他是不是出事了,每天提心吊膽的。”
“這下你們找上我,我倒是也可以放松放松了。”劉義晟說著,深呼吸了一下。
季九歸皺起眉頭,和紀一落交換了個眼神。
他再看向劉義晟,不耐煩地說道:“別廢話了!直接說,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是。”劉義晟連忙點了點頭,像旋轉木馬那邊看了一眼。
“其實就是,十年前的時候,有個人找到了我,說有個賺錢的機會,問我要不要抓住。”
“十年前我也才二十幾歲,人也還沖動,我問他是什么機會,是干什么的。”
“他就說,每周會給我一瓶水,讓我分七天,一天抹一點到那個旋轉木馬上面的兩個小花車座椅上面。”
“然后他還給了我說是特制的紙巾和手套,一次性的,讓我每天用完扔掉就行了。”
“他說是這可以防止我也沾上什......
么東西,還給了我兩個小面具,一個黑色的一個白色的,讓我貼到那兩輛小花車里面。”
“他給了我兩張累死濕巾之類的東西,讓我在貼小面具的時候,用濕巾擦一下要貼的地方,再把面具輕輕按下去,就能沾著了。”
“聽起來好像很神奇,但確實就是這樣的,那兩個小面具就是這么沾上去的,現在都還取不下來。”
季九歸盯著劉義晟,直接出聲問了一句:“你當初是為什么答應他的?不會覺得奇怪嗎?”
劉義晟一愣,看向了季九歸,“奇怪啊!我當然奇怪了!我也不是直接就答應了他啊!”
“我問他這么做是要干嘛的,但他就只是告訴我說,讓我不要管,反正不會害人就是了。”
“他出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了,我就只是貼個面具,擦一下座椅就要一百萬,這誰不心動啊!”劉義晟理直氣壯說道。
“而且這還只是剛開始他給的錢,他還和我說,接著會每個月都給我送特制的水和紙巾手套,讓我天天都用同樣的方法擦一下小花車的座椅。”
“就這么簡單,一天他給我一百塊錢,一個月就有三千塊錢了!這就相當于我每個月可以領雙份工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