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花園有不少孩童玩耍,歡聲笑語,如今馮茵也和他們玩的不錯,日日都在花園里不肯出來,倒惹得安慮公主吃醋。
而雨后夜晚的花園寂然無聲,只有相依偎的兩個人。
“兒女情長也沒什么不好的,在這個女子必須要依靠男子生存的地方,你的心是軟的,于我與孩子而言,總是件再好不過的事。”
這世間多的是女子要依靠男子過活,有的人甚至將自己的丈夫、兒子視作這世間的一切,能夠為他們丟掉興趣、生活,甚至是自我。
那是很可悲的,可這樣可悲的事,隨處可見。
晏既忍不住笑起來,“怎么把自己說的這樣可憐,好像你沒有我,就什么都不是一般。”
她當然只是在他面前示弱,同他開玩笑而已。她有多堅強勇敢,早就是眾人都有目共睹的事。
他又嘆了口氣,“這些年發生了這么多事,越是到了后來,便越是覺得自己當初想要將你從蕭大人身邊帶走的想法是太自私了。”
他只看見他對她的愛意,卻沒想過除了他的愛意之外,她所需要的是什么,而如今的生活,每一次的交談,她都在告訴他她想要的是什么。
“梁帝因你與姑姑的形似而強行將你留在身邊,不可否認,我一開始對你的愛慕,也有‘食色性也’的成分。”
“但后來終究還是因為你被蕭大人所激發的天性——不,應該說是你原本就有的天性更動人。”
若只有自己的功績與姓名留在史書上,未免也太孤單。
要尋找一位什么樣的伴侶,甚至要尋找一位伴侶,都是她帶給他的想法。
“雖然我還沒有真正得到天下,但我已經十分期待,你我一起成為天下之主的時候了。”
臨別之際,心中多的是豪言壯語,而不是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堅定,總歸是一件好事,也讓她忽而信心倍增。
觀若在他懷中安穩地靠了一會兒,終于又緩緩地開了口,“若是可以的話,就盡量不要與南郡,與阿翎開戰了。”
在她心中,她們始終是她的“娘家人”,是她的親人。她不希望有人的劍尖上沾染了她們的血,更害怕那個人是她最愛的丈夫。
“若要阿柔歸來,有一個寧伽也夠了,她是那樣執著的人,前生的愛人,今生能有機會在一起,她不會放過的。”
晏既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曾經也和蕭翎并肩作戰過,我覺得她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我會盡量不傷害她和她的那些士兵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發上,“待我歸來的時候,又要錯過盛夏了。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等著我回來。”
“對了,你還有什么心愿么?”
觀若漸漸地又些困倦起來,在他懷里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還有什么心愿?我很想去蕭大人的安眠之所與她再單獨相處一陣子,我想……”
她總是有很多的心愿的。她會等著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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