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連分院也不能去嗎”
“沒錯,”裁判指向一塊紅色木板,“現在要入分院的去登記名字,等待分配去處,想挑戰外院的,自己去板上留名”
考生們騷動起來,外院名額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肉吊在他們的眼前,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此時那些辛辛苦苦進分院的人反倒不糾結,紛紛高興地登記了名字,喝酒慶祝去了。
另外實力高的,自認為還能沖一沖的,都停在紅色木板前猶豫不決。
若失敗了,可連分院也不能進啊,前功盡棄
“不如再問問裁判,外院怎么挑戰,也好心里有個底。”
“難道不是像淘汰者挑戰分院候選人一樣”
“誰說得準,分院有一百八十一座,外院可只有一座。”
“我問了,但裁判不說,看樣子沒那么簡單。”
湛長風是沖著內院去的,裁判宣布完,她就留了名字,然后跟林武打了聲招呼自己走了。
之前跟錢澧對戰時,沒機會下魂印,但廖不休被她傷得較重,神志也較松,下起來不易讓人察覺。
湛長風念動鏡鑒魂印的口訣,腦子里出現另外一幅景象,那是她借廖不休的眼,看見的東西。
廖不休的傷口被演武場候著的醫師處理好了,渾身纏著繃帶躺在醫館單間里,除了來換藥喂藥的醫師沒見任何人來。
湛長風也不急,就在醫館不遠處的客棧租了一間房,慢慢等著。等到三更天左右,單間的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誰”
“我。”
廖不休點起燈,看向黑袍先天,“你怎么來了”
“看你死不死,”黑袍先天打量了下他,“傷勢怎么樣”
“嘖,被放了大半血,倒是沒致命。”
“擂臺上,她敢致命”
“別說沒用的,老錢不是已經下毒了嗎,還說大動真氣就會毒發,我也沒見她像是中毒了啊”
“可能被發現了。”
他們有的沒的說了一堆,卻一丁點也沒涉及到下毒的原因和他們的目的。
正當湛長風打算切斷聯系時,黑袍修士陰鶩的雙眼突然湊近,視線變黑。
廖不休居然被殺了。
湛長風靠近窗戶,從窗縫外望過去正好是醫館,只見一道黑影躍上醫館的房頂,幾個縱躍消失在小巷。
她立馬撐著窗臺跳下樓,追蹤上去。
湛長風一路跟到演武場附近便沒了人影,演武場附近住著武道院來的裁判和司巡府派來的守衛,其中有不少筑基修士,她不能偷入尋找。
湛長風瞧著附近的建筑,留了個心眼,如果武道院里也有人要出手對付她,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