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長老會議當靠山是眼下最優的選擇,畢竟它是藏云澗名義上的共主,若能與它加深聯系,便于她得到更多高層才能知道的秘聞。
湛長風在金吾殿前的行為確實引起了廣泛的注意,那些被重傷的人都被自家兵團拉回去檢查,甚至團長都來親自驗傷,那樣莫測的手段直接將湛長風的危險程度拉高了五六個層次,叫人忌憚。
“都是靈魂重傷。”游不悔篤定地和他們的團長說。
“魂修”
魂修,是能在某種程度上無視修為力量的神秘而詭譎的存在,也是最為稀少的存在,他們還沒聽說過藏云澗有魂修。
游不悔道,“但她說是修佛的,而且我看過她那幾場戰斗,好像偏重意境,善用心魔,若說是心覺佛道的,好像也說得過去。”
還是心覺佛道更讓人能接受點,藏云澗確實有心覺佛道存在過的痕跡。
但無論是魂修還是心覺佛道,都是區別于武道法道的特殊傳承,能修習者無不是不出世的鬼才。
團長將她從觀察名單里放出來,打算直接呈報長老會議,這樣的人才,怕是必須拉攏的。
“看看能不能查到她的來歷,現如今雄主勢大,有潛能的人又都離開藏云澗流向其他中大世界和宗門,長老會議也愁得很,拉攏些有實力去上宗的修士,就算他們之后離開這里,也會顧念著藏云澗一點。”
“是。”
高大漢子冷汗淋漓地躺著卻不敢出聲,另一頭望秋水溫聲道,“原本我還想私下游說一二,但她現在連兵團都建了,恐怕不能為我們所用了。”
“神魂攻擊,上宗。”公孫巒淺聲低語,神色難以捉摸,“太狂了,卻也有狂的資本,先交好吧。”
關于湛長風的言語從她重傷非議之人建立兵團后開始平息,她除了偶爾接受邀戰外,都在石室或者訓練場里修煉。
又十五天,湛長風走出斗技室,便見游不悔抱臂靠在一邊,對她笑道,“可借一步說話”
“去外面的酒館如何”
“那敢情好。”
兩人在雅間落座,游不悔挑著嘴角,“聽說你就是在這里拒絕莫情和望秋水的,我有點怕啊。”
湛長風問,“道友是為了常青兵團而來”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為長老會議而來,替白痕長老遞出邀請。”他拿出一封帖子,“長老會議對各位優秀天才都有優待,所以想請道友擔任藏云澗的榮譽巡察使。”
榮譽巡察使是榮譽職位,由一名長老作擔保人,對長老會議只有出手幫助的義務,沒有服從的責任。這也是長老會議常用的招攬方式。
湛長風沒有立刻回答,游不悔接著道,“白痕長老愿意為你作出擔保,你名義上歸屬長老會議后,也對你目前的處境較為有利,不是嗎”
“受寵若驚,只是我不太了解外界的事,成為榮譽巡察使,對我,或者對長老會議有什么影響嗎”
游不悔不太淡定地看著這個說著“受寵若驚”的淡定修士,怎感覺她好像不通庶務一樣,連榮譽巡察使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其實在決定招攬之前,長老會議也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其他都挺好,就是找不到這人的來路,好像突然冒出來的。游不悔本也要試探她的出身,于是順勢問道,“道友是剛出來行走的嗎,令師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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