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所有斗士的名單”
“有的,一枚靈石一份。”侍者從腰間的皮革袋里抽出一份花名冊,熱情道,“我這里還有靈果肉干,全都十分便宜,要不要來一點”
“不必了,你們這里現在能報名挑戰某個指定人員嗎。”
“當然可以。”
湛長風報了個名字,侍者當場拿出一份生死狀。
“簽了協議,我們就能給您安排挑戰場次了。”
她拿了生死狀,“我再考慮一下,等下給你回復。”
“行的,隨時都可以叫我。”
湛長風給了他一枚靈石,買了花名冊,在百萬級那里看見了碩獄的畫像和簡略介紹,他屬于契約斗士,也就是奴隸斗士,他的一切都是屬于賭場的。
形象倒是挺符合那老兒的描述,至于是不是還要驗證,只是契約斗士被賭場嚴格管控,不容易見到。
幸好她有所準備。
鐵牢里的血跡又刷了一層,戰斗進入,看客們激動地站了起來,縱聲呼喝狂吼。
一線廳的大門開又合,落落白衣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道友不應該將那熊瞎子交到城主府么,怎么帶這里來了”
“一樣的。”湛長風遞過花名冊,“你現在派人過去還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我用這伙人,換他。”
來人正是翁三開的大弟子,金袋賭場主事人,輸不起。
輸不起的名字挺有賭徒風格,然其人外表更像風流才子,城府卻深晦異常,寒雪城諸多事物其實是他在背地里主持。
輸不起瞧了眼畫像,“不知閣下”
“受人之托。”
輸不起笑了兩聲,沒有再問,“此人是我賭場百萬級的斗士,一年至少進行兩百場比試,每場能賺二十萬,且和賭場簽了十年的協議,那最少也能賺4億,你想憑幾個人頭就換下”
熊瞎子手里的關系人脈確實是城主府不敢輕舉妄動的一大原因,但是現在他死了,價值就沒那么大了,頂多是給城主府添些功績。
“閣下這句話就有失偏僻了,那也要看他能不能活到十年后。”湛長風揚了揚手里的生死狀,“我的委托人沒說是要活的還是死的,個人覺得里面的操作性很大,還是你以為他能在生死斗里勝過我。”
輸不起輕輕掀起嘴角,心里訝然,偏頭細看這名容貌不揚的修士,前面落來的雜亂人影映在她身上,神色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沉靜如水中磐石,瞧不分明,又摸不準脈絡,“你早有準備”
湛長風漠然道,“我只是在進來前如你一般算了筆賬。”
“”
湛長風拿出兩個儲物袋,“這是熊三虎闞雀子的東西,我沒動過,也許你能從里找到些需要的東西,估值一億,夠了嗎”
需要的東西
他們勢力下的地契房產
一棒一個甜棗,輸不起隱隱感覺不舒服,那是種被壓制的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然而從交易角度出發,這筆買賣無疑是劃算的。
輸不起接過兩個儲物袋,里面的神識印果然還沒被動過,“可以,我弄完這事就安排。”
“能先讓我見他一面嗎”
輸不點頭,然后拿著儲物袋走了,連夜讓人去徹查熊瞎子的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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