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看正主都跑了,立馬就待不住了,兩三息散了個干凈。
巫非魚闔了下眼,好像聽說她曾是太子殿下,這辯論能力還真不簡單。
她不善言辭,也不屑于解釋,面對徐箐這些人,輕點便是拿幻蠱嚇一嚇他們,他們要是敢闖進來跟她直接動手,她想她可能會弄殘他們。
然后呢。
被取消資格吧。
不過她不在乎。
到底是為了什么,輕易地將這件事告訴了她,站在這里看她解決。
“浪費口舌,值得嗎”
“有可能涉及政治的事,每一個細節都要處理好,我可不想小黎界的修士還沒進入政道會就惡名遠揚,被人指指點點。”
巫非魚下頜微抬,笑得薄涼,“隊里有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很麻煩。”
“你很好,你沒錯,適當的隱忍不發是智慧,忍氣吞聲是愚蠢,你與她的沖突,那是你們個人的事情,你選擇怎么處理,誰也無法置喙,但她的目的可能是針對我們一群人時,我很高興你能選擇相信我。”湛長風客觀道。
巫非魚輕蹙眉頭,有咄咄逼人之勢,“如果我告訴你,我騙了你,是我先向她挑事的呢”
無關緊要,徐箐把問題上升到以山海界壓制小黎界的高度,為了小黎界和避免后續麻煩,她適當顛倒一下黑白也無不可。
湛長風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忽感她這咄咄逼人之勢著實弱,像是紙糊的老虎,眉心舒展,“美人和花,值得善待。”
剛走過來想問情況的余笙霓唐于慎將墨等人:這個溫文爾雅的人是誰
巫非魚第二次聽到她說這句話,第一次的時候,她輕易把用她老祖宗培育出來的帝王花送給了自己。
巫非魚輕撇了她一眼,啪地關上了門。
湛長風神情不變,轉過身來,“有什么事嗎”
徐朗總感覺有人在偷瞄自己,他凝神探聽了隔壁的談話,面色冷然,起身離開休息區,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是脫凡,是景耀國派出參加政道會的使者之一,有自己的單間,單間上的禁制不對自家妹妹設防。
徐朗打開房間門,果見徐箐坐在案幾邊出神,“發生什么了”
徐箐咬著唇,她也想問發生什么了,明明她是帶人去興師問罪的,怎會落個鬧劇收場,“哥,你要幫我,我只是想給小黎界的人一個教訓,母親當年就是在蒼莽斗法中被他們害得缺了一根手指。”
她憤然,“幼時我就聽那些小孩暗里嘲笑母親殘了個手指頭,就連母親那些同僚也會以此攻訐母親,母親一直不說她的手指是怎么缺的,還好我從老管家那里聽說了。”
“哥你知道嗎,母親在當年的蒼莽斗法不是缺了一指那么簡單,還被人打成了重傷,差點死了,但她拿到了升龍令,她就是英雄,母親不應該因為這個殘缺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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