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子的手札中,也講到了以真言之力為約束的命令,且,手札中的信息更完善,它以真言之力,借印章官符打造出了一套tào集身shēn份象征和命令傳遞于一體的系統。
湛長風因為當初拒絕了鏡子在功法傳承上的教導,所以只知道有那么一套tào體系,卻不知如何凝出真言之力,這金科玉律遞上來的正是時候。
她從巫非魚白不誤幾人處知曉每個持令人都會得到一塊初元令牌和一部金科玉律,這不由讓人深思,荒界究竟是何意。
金科玉律明顯是針對上位者和將來可能成為上位者這一類特殊修士的,荒界將它給了每一位持令者,就像是給一群未來可能從文可能從武的年輕人都遞了一把寶刀。
有的年輕人也許會因為這把難得的寶刀決心從武,有的本就要從武的年輕人也許會因為這把難得的寶刀意氣更甚。
金科玉律和這把寶刀一樣,帶有微妙的暗示之意。仿佛在鼓勵他們取得什么地位。
這點不太符合圣地的作風。
荒界的水比想象中要深,湛長風無從去探究竟,亦知找到江山社稷圖的希望很渺茫,當下能做的,便只有盡快登上一百層,然后離開。
一百層是升龍塔的最頂層,按照遞進的規律,這一層中的東西當最為寶貴,要是江山社稷圖真的在荒界,極大概率會出現在這一層上。
在下一個月底到來前,湛長風又集齊了一萬善功值,打算三闖升龍塔。
湛長風每日ri都會待在萬卷樓,直到萬卷樓閉門,有心人細一注意,發現哪天她沒來,就能推測她是去闖塔了。
“不會吧,三個月不到就要三闖塔了”善功不是那么好掙的,算它每本書十善功,那也要認真看完上千本書并回答出了問題,才能積累一萬善功。
白不誤一算自己的速度,最快也要兩個月才能攢下一萬。
若是沒有太大的欲yu求,很少有人會為了闖塔,不要命地看書積累善功,他聽說有幾個大來歷的持令者來荒界轉一圈就走了,根本就不會為升龍塔里的東西耗盡心力,浪費時間。
然想想,升龍塔中的題目又多又難,簡直變態,根本就沒人有那個耐心和能力闖到高層。
此人能在三月不到的時間里積了三萬,闖三次塔,也算狠人。
只是不知道她都闖到了哪幾層。
白不誤琢磨著自己要不要再去探探消息,拉攏不成,和這樣的人交個好也是件有益處的事。
在他猶疑的時候,面前忽然杵了道影子,抬頭一看,是范昌柳。
“范道友有何事”他之前也想與這范道友拉近拉近感情qg,這范道友愣是將他視作了空氣,現在怎自己找上門來了。
范昌柳開門見山就問道,“你可知另兩人的底細”
白不誤哂笑,他莫不是將自己當做了四處打探消息趨炎附勢的小人物,竟如此直白地來問他這種事。
他心中升了不滿,一邊想整治他一番,一邊又對湛長風好奇,當下就來了計,“另一個不常露面的修士,我不認識,近月來的這人,倒是知道一二。”
“七界域七本繁星錄,曾推出過各界域的年輕一代最強者,她極可能是當時的風云界域年輕一代中的最強者,湛長風。”
“道友聽說過嗎”他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