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得算上此人。
他心里大致有了數,指向豪紳,“來一戰”
豪紳目露驚慌,強做鎮定,“我不敵,還請道友另找他人,我愿奉上百萬身價。”
他是覬覦傳承,可他跟三爺那幾人比,只弱不強,上臺就是找死啊。
“道友莫不是挑弱的殺我來跟你一戰”齊桓忽然說道。
和老急了,“公子”
齊桓面不改色,定定地看著姜川,自己適不適合那道大乘功法先不說,僅憑這一座洞府,就夠他冒險了。
“你既然主動跳了出來,就別怪我了。”姜川不以為意,“請。”
齊桓展身平穩地落在臺上,立即與他纏斗在一起。
齊桓原認為自己的身體強度怎么也能和他過個幾百招,然而一到臺上,修為限制就更嚴重了,內里虛軟,秘術也無法施展。
他死死雙手握著姜川砍下了的刀,顧不得掌上鮮血噴涌的鮮血,伸腿掃他下盤。
本可斷鐵碎石的腿勁仿佛撓癢癢一樣微不足道,姜川抬腿抵住他的進攻,屈膝向外一頂,迫使他半跪,空出一只手將他按到了地上,刀刃逼近。
齊桓的手掌都快斷掉了,刀尖險險懸于鼻尖之上,他哪肯任人魚肉,使勁一撇,刀插入了腦袋旁邊的臺面,手從腰間抹過,一把匕首瞬時穿透姜川身上的護甲捅進他的身體。
距離太近,姜川被捅得措手不及,腹內仿佛被千萬道利刃撕裂,當場沒了聲息
齊桓將他的尸身從自己身上翻下去,拔起匕首,摘下了他的黃金面具。
眾人看見他那匕首的模樣,紛紛愣怔,真寶級兵器,不用真力元力駕馭也是神兵利器。
賊啊,竟不惜流那么多血,讓姜川放松警惕,只待近身搏擊,一擊斃命
“恭喜,新的宰主出現了”神秘黑袍人對齊桓道,“請新宰主戴上面具。”
齊桓沒有立刻動作,“我們死了那么多人,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爭什么傳承,你是把我當成了傻子嗎。”
神秘黑袍人無動于衷,“尊客要是不想參加互搏禮請自己下臺離開。”
在別人的地盤上,齊桓還真不敢怎么樣,然如此被動地一步步走下去,叫人不安且窩火,“希望貴方能如之前所說,安然放我們離開。”
他掃過底下眾人,還有兩人,只能將最弱的兩人棄掉了。
“”齊桓盯向湛長風,“我對道友手中的兩件東西十分感興趣,出去后,可否來三戰,以輸贏定歸屬。”
“本就是我的,何來定歸屬一說。”
“你當聽說過我是誰,你不會現在就想跟我在這臺上一決生死。”齊桓篤定道。
他以為在這臺上,誰殺了誰都不會逃過對方背后勢力的追殺,他就篤定湛長風不會想死在臺上,也不會想在這臺上背自己這條命。為了避免出現這種狀況,她只能答應他的條件。
湛長風對齊桓的目的心知肚明,這對她來說,興許也是一個機會,“三局兩勝”
齊桓琢磨不準她的實力,保險起見,道,“三局兩勝,不過,一局脫凡戰,一局生死戰,一局神通戰,可敢接”